有印象?”她開始問。
“有所聽聞。”我配合著回答,彼此心照不宣。
“梁小姐,你的腿怎麼樣了?”
“如你所見。”對著衛桑,我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不耐。
“梁小姐這樣,我們都很難過。”衛桑加重‘我們’,急切地看著我。
“衛小姐真是好心腸,謝謝你的關心。”我微笑有禮地回視。
“你……”衛桑掃了眼旁邊,嚥下到口的話,低著頭聲音壓低,“他吃不下藥。”
吃不下藥就來找我嗎?皺起眉,“衛小姐是不是找錯人了?我不是大夫。”
“你……”衛桑再度無言,胸口起起伏伏,“我真希望是找錯人了,可惜不是。你不是大夫,可你能救人命。”
“能救命的除了大夫就只有自己。”手指來回撫著扶手上的木紋,我垂下眼。在牢中被獄卒折磨地痛不欲生時我無數次地期冀下一秒會有人衝進來,可無數次的失望後我明白能救自己的只有自己,“若是連自己都放棄自己了,誰也救不了。”
衛桑沒再說話,目光如炬地盯著我,我仰著頭目不斜視。對視良久,她忽地掀起一抹笑,“但願你以後不會後悔!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可比起他的,你那點兒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麼!如果你決定放手,那就千萬不要再給他希望,絕了這份心總比他現在這般要好!”
作者有話要說:小魚的胞弟回來了,和小魚搶網線的日子開始了……
不過昨晚斷網了,小魚今天搶到現在終於搶到了,淚流滿面中………………
斷骨重接
“呵……哈哈哈”莫名地覺得好笑,然後就止不住地笑了出來,扶著額角我拭了拭眼角泛出的溼潤,“恩……確實比不了,這點皮肉之苦也是我自己討來的,我沒有怪任何人。所以你們,不需要內疚不需要為補償做任何多餘的事兒。還有,希望這種東西除了自己我給不起任何人,至於他現在怎麼樣我也管不了。你們來南胤為的是什麼請記清楚,不要搞錯了方向。”
“你……什麼意思?”衛桑皺緊眉,若有所思道。
“什麼意思你自然明白,”我端過僕從遞來的苦茶,啜了一小口滿嘴苦味,發脹的太陽穴鬆了鬆,對著她做著口型:“鑫王快要容不下你們了,不是嗎?”
衛桑眯起眼,掩去其中的驚異,半天擠出一句,“你……變了。”
聽到這話兒我又想笑了,點頭承認:“恩,我是變了,原來是站著說話現在改為坐著說了。”
“你……你不要誤會他,若不是有你的訊息,他現在還躺在蜀煊。我來此的目的縱然如你所想,但是他並不知情。”衛桑聲音降了下來語氣轉柔,“思鬱過度內腑俱傷,再不吃藥我真的怕他……”
她眼裡湧起的濃濃擔心和焦慮假不了,嘴角發苦腦子卻異常的清醒,“若是按你所言我是可以救人命的人,我活著他自然死不了。時候不早了,我想休息了。”揉揉眉間,我下逐客令,多說無益更何況周圍豎滿了耳朵。
“……”衛桑原地杵著,我闔上眼往後靠了靠,過了半天才聽到她離開的腳步聲。早在夏瓷送我來南胤的時候我就有所察覺了,夏瓷不會無緣無故地幫我,從死牢將我帶出必是聖皇的默許。直到看到姐姐我才明白過來,夏瓷是賣給姐姐一個人情,蜀煊目前缺兵力而南胤缺商品,夏瓷必是以我為介拉系兩國關係。若是成功了,蜀煊就不用畏懼藩國周邊國的壓力,對雪沐他們自然也不用再留任何餘地,這個時候,誰先爭取到南胤誰就佔了先鋒……
身下一空我猛然驚醒,兩個僕從正架起我,梁爽站在一邊見我醒來,“妹妹覺得怎麼樣?”
“難道弄好了?”迷迷糊糊中問道。
“我也想弄好了,”梁爽臉上掛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