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曖昧的姿勢讓漠惜寒從內而外地燒了起來,但因為心中對她極度喜歡,可又因為她欺騙了自己,因而反抗情緒來的強烈了些,冷聲道:“染兒……你別再任性了!”
“告訴我,出城的令牌和地宮鑰匙在哪?不然,我不介意在這兒讓你慾火焚身而死,如果,你告訴我了,我就讓你滿足一下。”她媚笑著說道,她說的滿足,可不是她白惜染親自滿足他,反正這宮裡頭女人是最多的。
“染兒……你……你是孕婦……你怎麼可以這麼任性!”他面色羞赧。
反正不來真格的,在外面蹭蹭也好,反正她的目的是魅惑他告訴她那兩件東西在什麼地方而已。
念至此,她緩緩下移,櫻桃小嘴叼起他的腰帶,將它從他的腰間緩緩扯開,一雙貓一般的妖媚杏眸含情脈脈地睨著漠惜寒。
這小妮子絕對是個妖精!
漠惜寒本不想看她,但他的眼珠子似乎脫離了他的掌控,不自覺地隨著她的動作轉動。
在他的印象中,正常的女人應該都如白惜蝶一般,文雅嫻靜,柔順淑德。
但是現在,他看著她用嘴銜著自己腰帶的模樣,他覺得渾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這個磨人的小妮子,她怎能如此撩人?
在感覺自己的身子赫然緊繃後,他再也忍不住的喊道,“染兒,不可!”
“要之前告訴我,它們在哪?”白惜染抱著他磨蹭,須臾,扭動著嬌軟的身子,披散的長髮隨著她的動作在她身後晃出波瀾一般的優美弧線,襯著她雪白的肩頸,嬌嫩動人。
終究,英雄難過美人關!
白惜染順利的用玉枕將漠惜寒敲暈,易容成漠惜寒的樣子去了一趟地牢,迷暈藥粉一撒,她果然順利見到了慕容硯月和水墨玉。
“娘子,你怎麼來了?”慕容硯月激動的喊道。
“娘子,你……漠惜寒怎麼肯放你出來?”水墨玉在看到白惜染用自己的聲音說話後,大吃一驚。
“我可惡的使出了一招美人計,這不,他就中招了,行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一起離開吧。”白惜染給慕容硯月和水墨玉換上了太監服。
“真難看。”水墨玉皺了皺鼻子說道。
“難看也穿著吧,不然別想從這守衛森嚴的東宮出去。”白惜染瞪了他一眼,丫的她好心好意來救他們出去,他們還嫌棄難看,哼。
“好了,我們能出去就不錯了,我可不想呆在這破地方受苦。”雖然漠惜寒沒有虐待他們,可是一日三餐吃的也太差勁了,他一向養尊處優,哪裡吃過沒有葷的日子?
“啊,對了,你們倆全身上下沒有鞭痕?”白惜染還以為他們受鞭子呢,之前漠惜寒可是和她說,她若不乖,他就派人毒打這兩隻。
那為何這兩隻在地牢的日子過的不錯呢?
“你以為住牢都是被毒打,坐老虎凳嗎?”水墨玉瞥了她一眼,打趣道。
“切,不和你們多說了,咱們趕緊從密道溜吧,再等一會,漠惜寒醒來,一定會扒了我的皮的。”白惜染一想起漠惜寒慾火焚身的樣子就笑的一臉邪惡,哼,活該,真是活該,當初那麼對她,讓他一輩子對XXOO有陰影吧,欲而不得,那可是最為痛苦的一件事情了。
“好,娘子說的都是對的。”慕容硯月和水墨玉面面相覷後,決定唯白惜染馬首是瞻。
“等等,娘子,你不想打聽姥姥的訊息嘛?”慕容硯月突然想起那個棘手的老妖婆。
“厄?你有什麼打算?”哎,都在地道內了,他怎麼又想起這一出了。
“娘子,絕色宮突然出此大事,你說,這次漠家軍成最大的贏家,絕色宮會不會和漠家有關聯?”水墨玉好奇道。
“不會吧,姥姥也中了溼魂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