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語,聽不懂這人在說什麼。
錦兒無奈,“你認錯人了?我們不是要追殺你的人。”
那人哆哆嗦嗦地轉過頭,半睜開一隻眼睛看著他們,之後癱軟在地,“有影子,是人……”
“……”錦兒無語,“有鬼要殺你?”
“噓……”那人立即跳起來,衝到她面前,“不要亂說話!那鬼是要殺主……我家主人的!”
冰山冷著聲音,“宮裡鬧鬼了?”
那人一驚,立即退後,臉上的神色跟見鬼了差不多,“你胡說什麼?誰說我是宮裡人?”
被人識破身份就是死路一條,也不怪他現在這麼緊張。
說了他也不會心,錦兒直接摘下易容的假頭,“我……”
“鬼啊——”那人發出一聲尖叫,暈了過去。
“……”錦兒無語,“怎麼膽子這麼小?我只是想證實身份。”
“……”兩個男人都無語了。
大晚上的,有人突然把自己“腦袋”摘下來,誰看到都得害怕。
沒辦法,他們把暈過去的太監弄到客棧裡,弄醒他。
“鬼……”那人醒轉之後先這麼唸叨,之後就看清了眼前的人。
“皇、皇上、冷小姐!”
私自出京,還被皇上逮個正著,他還哪有命在?!
小太監冷汗涔涔,“皇上饒命,奴才家中還有老母,奴才膽子小,奴才沒用……”他胡亂地討著饒。
“你是哪個宮的?出了什麼事?”錦兒問他。
“奴才是景王爺府裡的,”小太監說著打了個寒顫,“王爺府裡這兩天在鬧鬼。”
鬧鬼的王府(3)
宇文景?冰山跟這個堂弟一向沒交情,但是自家人出了事,他不能不管。
“說仔細點兒。”
“是,”小太監臉色刷白,“大概七八天前,王爺開始做惡夢,每天半夜都驚叫著起來,王爺做的什麼夢奴才不知道,但府里人都聽他喊過‘我跟金價沒關係’。”
心裡一凜,錦兒和宇文朝曦對視一眼,就連一直漫不經心的衛子墨神情都開始嚴肅起來。
金價?景王家喊的該是“錦家”吧?
這連日惡夢的情況也讓他們幾個都想起當年活活被惡夢折磨死的宇文幻。
“說下去。”
“是,”小太監抖得像篩糠似的,“王妃請了太醫來看過,服過安神的藥,也做法驅過邪,但都沒用,王爺還是天天在做惡夢,後來、後來……”小太監的聲音變了。
“後來怎麼了?”錦兒急問。
“四天前的夜裡,王府裡好多下人聽到窗外有怪聲,可沒人敢出去檢視,等第二天一早,大家發現後廚養的雞都被殺了,而且還被砍成了幾段,只有心的那部分被拿走。”
“……”三人聽得心裡發涼。
錦兒想起太后講過的那個惡夢,當時那個宮女就是在宇文幻的夢裡說,要讓他們宇文家的人死無全屍。
難道是那個宮女陰魂不散,發現她一點想報仇的意思都沒有,所以打算親自動手?
當年的話真的要開始應驗了?
“景王府的事還有誰知道?”
“沒人了,王爺下令誰也不許多嘴,說要等皇上回來再行定奪。”
點點頭,宇文朝曦稍微放心。
因為聽說了這件事,三人都打消了晚上休息的念頭,連夜趕路回京城。
到了皇宮,衛子墨拿了塊御賜金牌,把柳仙兒扔進大牢後自己找地方住,宇文朝曦和錦兒則是馬上趕去找太后。
“曦兒!”看見他回來,太后很是驚喜,可看見他身邊的錦兒時,臉色馬上變了,“放開她!”
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