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事端,但是她決不能退讓。
氣氛顯得更加的凝重,有膽小的學生早就退得遠遠的或者乾脆離開這裡,斯代爾依然抱著胸態度倨傲的站在那兒,忽然用不大不小的聲音開口:“先生女士們,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就不陪你們在這裡演這場鬧劇了。鄧布利多校長,”他斜瞥著鄧布利多這位偉大的白巫師:“我想你得為你的救世主先生的安全多多考慮,至少要讓他遠離瘋狗病的患者。哼——”他發出一個嘲弄的鼻音,撥開人群就走了。
盧修斯也顧不上和鄧布利多與阿米莉亞·博恩斯打口水仗,也重重的扯了一下身上的天鵝絨斗篷,追了上去。
鄧布利多鐵青著臉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了迴廊間,斯代爾如此不給他面子,看來已經沒將自己這個校長放在心上了。這個姓斯萊特林的少年幾乎沒什麼依仗,他為什麼還能這樣強硬呢?(他的意思是斯代爾並沒有什麼經濟上或者政治上的依賴,只有斯萊特林這個姓氏和霍格沃茲的所有權,這並不能讓他對鄧布利多這個校長產生實質性的威脅。而且斯代爾雖然在學校態度囂張,自己的實力卻沒有使出一半來,這讓鄧布利多也對他沒有忌憚之心。只是認為他是一個阻擾自己的不大不小的石頭而已。)
(我是分隔線)
一關上魔藥辦公室的門,斯代爾的怒氣就不可抑制的爆發了出來,身體裡的魔力像浪濤般的起伏不定,魔藥辦公室裡的書架啦、矮桌啦抖個不停,上面放著的杯碟瓶罐不斷的碰撞著,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
“斯代爾,冷靜點兒!”正從魔藥製作室出來的斯內普連忙揮動魔杖幫助斯代爾穩定身體裡的魔力,盧修斯則是在這間屋子裡佈下無數的防護咒和防竊聽咒等等。
“盧修斯,”斯代爾撫著自己不斷上下起伏的胸口,恨恨地說:“你對阿米莉亞·博恩斯有多瞭解?可以想個辦法讓她從我的面前無聲無息的消失嗎?”
盧修斯頗有些啞口無言了,看來這段時間斯代爾憋的氣可不是一點兒而已,不然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胡話?阿米莉亞·博恩斯在現在這個時間失蹤或者死亡,別人都會想到他們身上去。
“斯代爾,與其直接對付阿米莉亞·博恩斯,還不如從其他方面入手。阿米莉亞·博恩斯很推崇鄧布利多,即便是前段時間鄧布利多有諸多的負面新聞的時候也照樣的站在他的那一方。所以迂迴一點兒打擊鳳凰社的氣焰,讓鄧布利多自顧不暇,阿米莉亞·博恩斯也會消停下來的。”盧修斯提議道。
“被你的鉑金孔雀毛塞滿了的大腦就只能想到這樣的招數?你難道不知道鄧布利多早就不會把鳳凰社重要的事情告訴我了嗎?你的資料來源只有那幾個還沒有混到重要人物的成員,我可不願進行這種會撲個空的計劃!”斯內普冷漠的嘲諷著,他的面容如同大理石般的冷峻,黑曜石鑲嵌的眼睛深邃有如最漆黑的夜。
“現在,我們什麼也不能做。”他說:“你們覺得我們的黑魔王大人……他現在的打算是什麼呢?”斯內普若有所指的說。
斯代爾稍微冷靜了一點兒,他不能自亂陣腳而讓別人鑽他的空子。不僅是鄧布利多需要防範,裡德爾的動向……也必須一清二楚。
番外之 當我穿回原著(七十二)
當我穿回原著(七十二)
當第二天斯代爾走進盧修斯的專用辦公室的時候,鉑金貴族正在翻看一張精美的請帖。愛人的氣息足以讓他放棄一切其他的事情來取悅斯代爾,但是似乎斯萊特林的繼承人對剛剛被盧修斯拿在手裡的請帖產生了興趣。
“那是誰送來的請帖?”斯代爾問道,側過臉伸出手拿了過來。
“福吉的小兒子十一歲的生日宴會,是他最小的兒子、也是唯一活下來的家族繼承人。”盧修斯漫不經心的回答,這個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