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愛蘭德有些跟不上拉杜的反應,忘了什麼?鮮花?燭光?晚宴?噢,該死的,他忘記了表白。(……)而當愛蘭德準備說出那七個字母的時候,拉杜再一次很不給面子的打擊了愛蘭德的自信。
“對了,我們是去‘拿’《血族聖經》和《挪得之書》的!”拉杜左手合十敲擊到右手的掌面上,做恍然大悟狀。
愛蘭德默默的看了眼其實一直都擺放在他書房最顯眼位置的兩部古體書,開始猶豫是不是應該去檢查一下拉杜的視力……最後他還是決定改天去和普拉提交交心,談談關於他的記憶力的問題,“普拉提沒跟你說嗎?在我們去見費舍的時候,他就已經拿到那兩部書了。”
拉杜尷尬的眨眨眼,很無辜的看著愛蘭德,然後迅速離開了愛蘭德的懷抱。該隱知道,為什麼他總是習慣在和愛蘭德私下交流的時候,去坐到愛蘭德的懷裡!
面對迅速消失的人,愛蘭德有些悵然的看了看自己已經空的懷抱,他還沒抱夠呢。
……
在愛蘭德和普拉提通宵研究過了那兩部據說是預言了後世的該隱親筆所書的著作之後,他們不得不承認,那裡面並沒有記載任何有關該隱有可能去往的地方,反而是更多的將血族未來的發展方向交待了個七七八八。
血族的千年聖戰是第三代血族們之間的恩怨,他們因為個人的利益而罔顧整個血族的發展,連年的戰爭幾乎毀掉了血族在諾亞大洪水之後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第二城市,戰爭不僅危害到了血族,甚至也嚴重的波及到了當時的人類世界。十三個發動反叛第二代血族的第三代血族,也因為這場戰場而使得自身的力量不斷的被削弱。
最後,第三代血族被他們更渴望和平的後裔們再一次背叛,最初的十三個血族中很激進的那部分都被迫陷入沉睡。
他們對他們叛逆的後裔憤怒的說:“當我們甦醒時,大地將因我們的憤怒而燃燒,天空將永墮黑暗,那些叛逆們,也就是你們,將承受我們永世的血火煎熬。”當火焚末日來臨之時,血族為灰,人類為塵,時間只剩下永恆的血火和黑暗。
拉杜從《挪得之書》中看到了關於這段的發展:“千年聖戰,末世焚燒。”
那是一段很恐怖的描述,不過與血族世界沒有什麼切身關係的拉杜、何塞以及瑪利亞三人組僅僅是唏噓了一會兒,就開起了玩笑。
而愛蘭德則陷入了沉思,他不得不覺得,也許尋找該隱只是父帝留給他的一個暗示,希望他能從那兩部血族的聖典中看到這個關於末日的說法,並且幫助血族渡過難關,轉危為安。對於那個曾經傷他至深的種族,他還是不能真的做到放任不管。
如果拉杜能夠知道愛蘭德在想什麼,他當時一定會阻止愛蘭德的愚蠢想法,他們以後也就不必捲入那麼多不必要的關於血族和人類的麻煩裡。
但是,愛蘭德永遠是愛蘭德,他不習慣把他的擔憂說給哪怕是拉杜的任何人來聽,於是,拉杜的也不得不捲入那個被他詛咒了千百次的麻煩事件裡。作為那場事件的直接參與者,何塞和瑪利亞倒是很高興,因為這場有驚無險的麻煩,他和瑪利亞真的就成名了。
第三代血族畢竟沒有第二代血族的詛咒能力,所以,拉杜的麻煩,也並不是他們的那個“危言”而引起的。不過,當時確實有很大一部分血族,真的相信了那場浩劫是因為第三代血族。
事實上,從中世紀開始,教會的宗教裁判所的建立,使得異端審判迅速席捲了整個歐洲。
沒有進入沉睡的第三代血族,以及身居高位的第四、五代血族們,很多人都沒能倖免於難,他們都因為各種陰謀或者意外而喪生在異端審判的洪流中。因諾奇和希拉的詛咒在這個時候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因諾奇的後代死於陽光的曝曬,希拉的後代死於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