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啪
有人擊案叫道:“此言甚是,中秋佳節之時,當空對月,佳釀在手,美人在懷,逢此良辰美景,心中豈能沒有感懷,諸位豈聽我吟詩一首,以助酒興。
說著那人搖搖晃晃的。打算站起來,可惜沒有成功,直到雙手按在旁邊使女身上借力才勉強站直;不過頭暈目眩的感覺並不好受。但他卻不自知,身體不停搖擺。累得人家使女陪著受罪。
“楚兄請言,我等洗耳恭聽有人似乎已醉得搞不清狀況,聞聲立即叫道,弄了半天這人也姓楚,聽到有人附和自己,那人更加興奮起來,詩興大發,手舞足蹈吟誦起來,可惜醉得似乎太過厲害,吐字很不清晰,含含糊糊的,讓負責抄錄詩詞的使女根本無法記下。
其實宴會進行到這個時候,在場的人之中,大部分人都已經醉意朦朧,有個別的甚至已癱軟伏案,不省人事,所以就算他的詩詞再好,也沒幾人能靜心欣賞。
諸位覺的如何?”鏗鏘頓挫的把大作誦畢,那人沒有忘記徵求眾人的意見,可惜沒等他聽到亂七八糟的叫好聲,就已到地不起,片刻之後,鼻中盪出均勻的氣息,顯然是睡著了,肯定是剛才動作太大,加促了身體酒氣迴圈。經受不住睡意洶湧澎湃的侵襲,所以才這麼快進入夢鄉。
稀稀疏疏的喝彩掌聲漸落,之後再沒人有吟詩誦詞的閒情逸致,反而迷迷糊糊的受其感染。有幾人相繼安然入眠。
少飲幾杯,沈遼還是有一絲清醒的,見到這個情形,招了招手,吩咐使女畢幾個健僕上來。將醉到在地的賓客攙扶下去,安置於客房之
。
不久之後,樓中只剩下楚質、沈遼、劉仁之、楊承平、許漢卿幾人,而經過那人的攪和。楊承平也忘記自己剛才想做什麼事情了,千倚於不知是誰人的桌案旁。喘著濃重的氣息。
如果說還有誰能保持清醒的,那也只有許漢卿了,因為他雖然在宴會中表現得最為低調。且與眾人並不熟悉,少有人敬酒。自然沒有醉
。
樓中才剩幾人。而且使女們也開始悄聲的收拾著桌案上的杯盤,宴席到止也算是盡歡而散,許漢卿自覺沒有留下的必然,當然起身告辭。
“來人,送客。”沈遼說道,也沒有起來相送的意思,並不是他高傲無禮,從他眼睛半合半閉的情況來看,他顯然也被睡意困擾著。
“且慢。”
( )
第二百九十九章詠月
就當許漢卿將楊承平攙起。就要往樓下老去時,楚質的喊日衛討傳來,只見他努力抬起沉重的腦袋,俊逸的臉上比染色的紅布還要豔上幾分,眼睛時而迷離,時而清醒。拒絕使女扶助,提著一口,勉強直起身體。
“剛才是誰向我索要詩詞。”楚質笑了笑,身體微微搖擺,醉容可掬,看著許漢卿,眨了下眼睛,聲音恍惚說道:“是你吧?”
這時,誰都能看得出來,楚質應該已經酒醉,雖然沒有不省人事,但肯定沒有平時的清醒理智。所作詩詞難有保證,可能吟誦的詩詞,也與剛才那人差不多,含糊其辭的,讓人聽不明白。
如果是保持清醒的人。在此情況下,自然是隨口敷衍幾句,隨後靜靜離開,然而,許漢卿心中卻突然來了興致,如果沒醉,楚質的詩詞絕非凡品,而今醉態橫生,卻不知道其詩詞是否還能保證質量。
要是不能的話,這也是一段逸事,帶著幾分惡趣味心理,許漢卿也不著急離去,而是饒有興趣的說道:“就是在下,不知楚大人能否賜
“當然,可以。”身體搖晃了下,楚質伸手撫額,長長吐了口氣,暈聲道:“只不過我的潤筆費可不薄,你,未必願意給。”
許漢卿有些愕然,輕笑了下,沒有想到名滿天下的才子居然也是個貪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