壺熱茶讓兄弟幾個消消食,又自掏腰包加了點心給師父,不過還是沒得個好臉。沒關係,俺梅滿是越挫越勇的。
就在早飯臨近尾聲時,他那二個兄弟二呆和狗子回來了,兩人氣喘吁吁的抬了個大箱子過來,梅滿一下子來了精神。他蹭的一下對凌越山跪下了,說:“師父,您就收了我們吧。我們是很有誠心的,要是覺得教三個太累,你只管教我一個,我得了空再指點他倆,一點都不會讓您累著的。有什麼事,只管吩咐,弟子服其勞。”說著,又一把拖過那箱子來,開啟了:“您看,這是拜師的禮金,我誠心誠意的。”
凌越山壓根沒理他,只伸手輕輕把水若雲的小臉扳回來:“亂瞧什麼,與咱們不相干,快把藥喝完了,一會該涼了。”
那梅滿還在掙扎著想詞:“師父,您看這眼看也快到年末了,俗話說收個徒弟好過年。我對習武有慧根的,準保一教就會,絕不給您丟人。”
三石頭在旁邊已經笑到不行:“你要用越山兄弟的功夫去打劫,還不丟人啊,哈哈。”大家吃飽,站起,戲看完了,準備走人。
看著凌越山頭都沒回,上樓去了,梅滿傻傻的坐在地上,撫著大箱子,苦惱著,怎麼錢都拿來了還不行?
在那失落了好半天,突然看凌越山在樓梯口出現了,他站那,衝他說:“你叫梅滿是吧?”
看來有戲,梅滿頭點的跟雞啄米似的,應到:“對,對,對。”
“誠心誠意的,對吧?”
“對,對,對。”
凌越山綻開個笑容,俊朗的臉寵顯得神采飛揚。他衝著梅滿招招手:“那好,你過來。”
一起上路
梅滿光著上身坐在那,右胳膊有傷,吊著繃子,衣服脫不下來,掛在胳膊上,臉紅的發紫,滿臉的大鬍鬚子都擋不住那顏色了,單手還試圖擋著上身的春光,扭扭捏捏的坐那。鍾啟波憋著笑:“好了,我要出去了,沒看你,遮什麼遮,大老爺們的。”
“大老爺們也不是隨便就脫的呀。”梅滿嘀咕著:“哎呀!”
後背被凌越山拍了一記:“亂嘀咕啥,坐好了。”
“那,”他還扭捏著:“那師父你可溫柔點啊,我還沒受過這個呢。”
鍾啟波撲嗤笑了出來,趕緊往外走,找三石頭幹活去。凌越山還囑咐一句:“若若在她屋裡給她爹她寫信呢,一會別忘了去拿,今天讓那個遞信的給帶回去。不然她又該惦記了。”鍾啟波應著聲走了,梅滿的大腦袋下意識的跟著他往外轉,被凌越山一掌拍回來,“啊……”他慘叫一聲,被紮了。
“師父,你下手前先打招呼呀。”他委委屈屈的坐那,任凌越山在他身上扎著針。
這幾路針法凌越山沒扎過,他只練過薛神醫給指的那二套專為水若雲排的針路,但醫書上說的這幾路好象也挺能應急的,還是先練練手以備不時之需。從小跟著死老頭師父在山上習武,各個穴位都熟得不能再熟了,但針炙之法,卻不是認得穴位就行。象他練了二天,以為可以了,可還是把若若扎出印來了。
“啊……”梅滿又慘叫一下:“師父,你確定你是學過的吧?”太他媽疼了!
“嗯,學過二天。”凌越山放心大膽的下手,這沒有顧忌的出手練,才練的爽快呀。
梅滿忍著痛,欲哭無淚的乾巴巴坐著:“那師父你什麼時候開始教我武功呀?”
“等我答應收你為徒了就開始教。”這針好象沒扎對。
“呃……”怎麼現在還沒有答應的嗎?他都犧牲這麼大了。梅滿嚥了嚥唾沫,沒敢問。
過了一會,又期期艾艾的開問了:“那師父你要是收徒弟了,要不要先經過師祖的同意呀?”
“師祖?”
“就是師父你的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