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曾第一區有值錢的古董時,蘇子曾笑了,其他書友正在看:。連著坐在了前排一心一意開著車的韓老闆也跟著笑了。
全莫城的人都知道第一區有值錢的古董。因為第一區除了溫家,裘家那兩家古董級別的老家族外,莫城的博物館也位於第一區。
“所有值錢的不值錢的,只要是擺在了博物館裡的,那就是真玩意”,這句話是蘇慶長教會蘇子曾的,不算多中的道理中的一個。
見蘇子曾和韓大哥都不相信,言無徐急了起來,指著窗外,“你們別不信,我可是得了別人的指點,說是城南藏有秘寶。”
說起了得人指點,蘇子曾就想起了玄學考試的課堂上,有一個女學生擲了枚立在了草蓆縫子裡的銅錢,那名女學生又剛好求了姻緣,結果雨花神棍一口咬定,這名女學生將來嫁不出去,急的那名女學生當場大哭了出來,。
她就說言無徐怎麼會好好地等在了教學樓樓下,一定是先請了雨花神棍算了卦,這會兒 又用了所謂的“天機”來尋寶了。又是一個深受封建迷信思想荼毒的可憐人,蘇子曾在看到當場立著的銅錢時,就很想告訴那名女學生,她將來不僅嫁的出去,而且還會嫁給一個知名的整容醫生。但想到那名女學生的丈夫就是重生前替自己多次整容失敗的主刀大夫時,蘇子曾還是選擇了沉默。
“不是,不是大師說的,”言無徐還連聲否定著,當很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雨花神棍的種種事蹟,韓老闆又聽蘇子曾複述了一遍,就果斷地將車開往了第四區。
蘇慶長只見過言母一回,還是那次言無徐和他的婚禮上碰見的,對著這個比自己還小几歲的丈母孃,蘇慶長還是很有些不自在的。所以在第四區買了套精裝修的商品房後,蘇慶長就再也沒陪言無徐來看過言母了。平日都是蘇子曾和言無徐一起來的。後來請了韓大哥當司機後,言無徐來往的次數才多了起來。
言無徐的兩個弟弟妹妹在了樓上。就看到了樓下的車輛,一家人都歡喜地坐在了剛安了空調的新房裡,等著姐姐等人上來。
言母見天熱,就盛了些綠豆湯,給三人解渴。言無徐接過綠豆湯時。皺了皺眉,挑剔著說:“媽,你又捨不得開冰箱,大熱天的。也不往甜湯里加些冰塊。”言母聽了,止不住地叨著:“這一來一回,要用好些電呢。咱家都省慣了,上個月電費一抄出來,可是嚇了我一大跳,整整兩百塊,可比得上往常家裡一年的費用了。”今天要不是見了無徐回來了。言母也不會開了客廳裡的空調,平日小孩在家,都是吹下電風扇就算了的。
“我不是有給你生活費麼?”言無徐喝著下火的綠豆湯,心裡卻止不住地冒火氣,又將裝著湯的碗挪了挪。覺得有些磕手,仔細一看。這碗還是從第六區那邊帶過來的。她索將綠豆湯往了飯桌上一推,“這碗還破了個口子,怎麼拿出來招待人,其他書友正在看:。”
今個兒幸好來得是子曾和韓大哥,要是換做了其他人,還真不知有多丟人。
“不會,這碗我看著挺好,”蘇子曾嘴甜著,將碗口翻了翻,忽的眼睛一定,“伯母,這碗哪裡來的?”
言無徐聽著碗啊碗的,心裡越發不舒坦,就站了起來,將那幾個喝空了的碗都收了起來,就要往垃圾桶裡丟。
“等等,”蘇子曾將那幾個磕碰了好幾個口的碗又收了回來,也不等洗乾淨了,就在了言無徐面前晃了晃,“你仔細看看,有沒有覺得眼熟?”
這幾口碗當然是眼熟的,言無徐用了這些碗吃了十幾年的飯,那能沒印象,但她還是照著蘇子曾的意思,看了一圈。和普通的瓷碗不同,言家的這幾口碗,並不是時下流行的某某碗廠出品的,也不是像了國內盛行的打著“景德鎮燒製”的標記,而是刻了個人物印章式的篆刻浮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