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的問題。
這是個在手機發明以來,所有地球人都在頭疼的一件事。你帶吧,那還能旅行嗎?你不帶吧?萬一家裡有各三長兩短,再或者是自己有個三長兩短,總要有個工具報訊吧。
正是瞅準了她的這點心理小矛盾,總有些人會假公濟私,比方說吉姆,在當他知道蘇子曾下週要趕往南非時,他第一時間就聯絡了蘇子曾,“你還記得以前你說要開拓國際市場,現在埃斯普在全國五大洲都有了店址分佈,非洲市場很可觀。”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蘇子曾就算是想裝不明白也說不過去了。吉姆已經不是第一次,使出這樣的伎倆了。過去的半年裡,吉姆和林櫻雙劍合璧,加上慕姐不時地友情贊助,蘇子曾的“旅行調查”,讓埃斯普的擴張進行得很順利。
上上個月,在蘇子曾途徑南美洲時,吉姆就很適時的來了電話,旁敲側擊著聞蘇子曾是否有興趣順路到巴西遊覽下,順帶做下當地的市場調查。領略過巴西的咖啡豆和熱情的桑巴舞后,蘇子曾交出了一份很是完全的市場調查,隨後,埃斯普就很順利地進駐巴西市場。
現在又輪到南非了。蘇子曾的旅行安排中,原本是要到六七月才到非洲的,不知為了什麼原因,她總覺得,非洲對於她來說,有種特別的意味,去得太早了,似乎是會觸發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
但經過了吉姆的幾十通電話轟炸後,就算是頑固如碉堡,也抵擋不住了,蘇子曾只得是提早訂了張去南非開普敦的機票。至於酒店。習慣了自由旅行的蘇子曾,已經習慣到了當地再根據周邊環境選定酒店。
她剛下了飛機。就被一個司機攔住了,無比快速的一通英語後,就將蘇子曾塞進了一輛很是豪華的房車裡。蘇子曾還在琢磨著司機句子裡的“酒店”,“接送”,“免費”的字眼。想著可能是吉姆良心發現,替她包辦了這趟公差的費用。
這座有著悠久歷史的海港城市,有著湛藍色的天穹,上面浮走著白棉般的雲層。車在柏油路上行駛著時,蘇子曾看見了無數膚色不同,面孔各異的當地居民。由於臨近好望角。早年又是荷蘭和英國的殖民地的緣故,南非是一個民族混雜,也一度因為種族歧視而飽受世界目光注視的國家。它盛產各類名貴的鑽石,為此,也可以被稱為非洲唯一的一個發達國家。
開普敦的街道依海而建。道路連綿起伏,繞過了大街小巷後,各種塗著不同油漆,象徵著不同族群聚居的房屋,在路旁移過。
海風吹進了車窗。蘇子曾趴在了車窗上,被這番和其他地方截然不同的景色吸引著。
開車的司機不時地說著話。只是蘇子曾都沒有聽進去,車停在了一個臨近海邊建造的,百米高的海崖上,這也就是蘇子曾下榻的地方。
吉姆居然會花了這樣的大價錢,讓她住這樣豪華的酒店,蘇子曾有些意外,眼前矗立在崖上的灰色別墅酒店,在了天穹下,顯得分外挺拔。
趁著司機招呼著酒店服務生搬執行李時,蘇子曾一個人沿著海崖的地勢,往下走去,藍海棉雲之下,修剪得很是平整的草坪被踩在了腳下,斜走下去後,能近距離接觸印度洋的海水。水清透得可以一眼看清海底的泥沙,不明的海邊小生物爬走在了沙灘上。
“女士,”海崖上,那名生了副熱情臉孔的司機叫著,蘇子曾回過了頭去,帶出了個燦爛的笑容。
灰色的別墅酒店的最頂層,蘇子曾入住的房間的隔壁,窗簾也被人拉開了,佩羅站在了高處,看著那個已經脫下了鞋來,踩踏著海沙的女人。已經有半年多沒見了,和照片上一樣,他的蘇子曾,活得很好。
蘇子曾走回酒店時,那名接送她的司機已經不見了人影,她由著樓下的服務員,帶到了樓上,她注意到,她房間所在的樓層,只有兩個房間,相互挨著,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