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地上還躺著那名被砸暈了的流氓,另外一個早已經跑遠了。如果是讓韓老闆他們看到了。怕會是鬧出人命來。
她也不能回學校,家裡也不能去,蘇子曾想來想去,她只能是先到慕姐的店裡,清理了傷口再回去。
周大根今天犯了酒蟲。家裡的酒又都還沒能出缸,只能是繞了個遠道去買酒。他喝了幾口後,就看見區裡的兩個地痞鬼鬼祟祟地跟著一個單身的女人,進了小巷,就跟了進來看看,哪知那名單身女人居然是蘇子曾。
“還真是吃人的嘴軟,我那天吃了你瓶酒,今天又為了你,砸了瓶酒,現在我們算是兩清了,”周大根見她著臉,也不發話,就不停地說著話。他嘴上說著,手上的動作卻不是如此表現的,他將蘇子曾拎高了幾分,讓她架在了他的身上,看得出,蘇子曾腳上的傷很疼。她的眼已經紅了起來,一路上就是不吭氣。
“真是死鴨子嘴硬,”周大根嘀咕了一句。
到了“愛慕”門口時,蘇子曾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正要進店門時,迎面就撞進了個熟悉的懷抱。
“你走路不長眼啊,”“愛慕”的門原本就不大,周大根剛鬆開了手,想讓蘇子曾先進,哪知就撞上了人。周大根才剛罵完,就沒了聲。
他的罵聲,被一陣低低的哭泣聲蓋住了。佩羅扶住了撞上來的蘇子曾,眼神落在了她受了傷的臉頰上。
蘇子曾似被撞疼了,又似在他的詫異眼神中,後知後覺地感覺到了她現在的狼狽,好看的小說:。
先是在胸膛裡的泣聲,再是憋在了心裡的哭聲,如同崩了堤的洪峰,她的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劃過了臉頰,又麻又疼。“我好不容易。。。才走到了這裡,好不容易,才回來的。”
連死也不怕了,她蘇子曾連命都可以不要,換來的是什麼,一身的痛比不上內心的遍體鱗傷。
她的淚水沾滿了佩羅的衣襟,顫抖著的肩膀,哭訴裡,彷彿帶著無盡的絕望,一次次地叩進了佩羅的心裡。
他撥開了蘇子曾的頭髮,看著平日閃著亮色的眸子被淚水掩住了,心裡跟著隱隱疼了起來。
在了慕姐的安撫下,她才平靜了下來,問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後,連一向冷靜的慕姐都不覺義憤填膺了起來,“子曾,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蘇子曾也想過,她要將今天的事千倍萬倍的還回去,只是現在鄧珈尼說的話,比她的要更可信些,就算是她找人教訓了鄧珈尼又如何。
佩羅站在了一旁,看著蘇子曾咬緊了嘴唇,隨後又將那股怨色掩飾了下去,然後婉言謝絕了慕姐報復的建議。“愛慕”還得在這一帶開著,還有幫了她大忙的周大根,她絕不能拖累了他們
她比以前更成熟了,慕姐取過出些消毒用的酒精,替蘇子曾清理起了傷口來,疼得她一陣咧牙呲嘴。
“下手還真重,”洗乾淨了臉頰上,還留著巴掌痕,在烏黑的頭髮和白淨的面板間看著,觸疼著人的視線。
佩羅別開了眼,除了剛才和蘇子曾撞了個滿懷,他再也沒看過蘇子曾。連一句安慰都沒有,平日看著溫和的佩羅看著面色有些沉,他一直看著窗外。
外頭的天色,和他眼底變化著的神色一般,鉛雲翻滾著,風雨欲來,他今天原本是來找慕姐喝酒的,。
耳邊又是一陣叫疼聲,蘇子曾似被踩到了尾巴的小狗似的,“嗷嗷”叫喚著。
“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筋骨,”慕姐按了按她的腳脖子,“腫得跟個饅頭似的。”
“慕姐,你就不能輕點,”蘇子曾哭過之後,渾身都輕了幾分,再偷眼瞧了瞧佩羅,他的衣襟上,還留著一片溼痕,她還真是不爭氣,她剛才沒頭沒腦的撞上去時,除了感覺到那個結實的懷抱,還有就是那股佩羅身上特有的花香和溼土混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