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孔流血而死。這和合散的藥性,一天厲害過一天,到得第八天上,憑你是大羅金仙,也難抵擋。”
段譽怒道:“我和你無怨無仇,何以合這毒計害我?你要我此後再無面目做人,叫我伯父和父母終身蒙羞,我……寧可死一百次,也決不幹那無恥亂倫之行。”
那青袍客道:“我和你無冤無仇,你伯父卻和我仇深似海。段正明、段正淳這兩個小子終身蒙羞,沒面目見人,那是再好不過,妙極,妙極!嘿嘿,嘿嘿!”他嘴不能動,笑聲從喉頭髮出,更是古怪難聽。
此刻,鍾靈和段譽知曉他們再與那青袍客多說什麼都是無意的。只是他們還有所不甘,問道:“你到底是誰?”
只聽得那青袍客的聲音說道:“老夫位居四大惡人之首,‘惡貫滿盈’便是我!”
營救段譽,其實木婉清不急,她急的是鍾靈的安危。
鍾靈於慕容復和葉孤城來說更是陌生人一般,慕容復等自是不急。鍾靈於段正淳的關係,想必段正淳必是要救的。其實這擄接之人的身份也不是太難猜測的。必是與這皇宮之中的人有仇恨,尤其是與那段正淳與段正明。
慕容復和葉孤城離開了席位,那王語嫣等人也隨著。畢竟這屬於皇帝的家事,外人插手根本沒有必要。
雪貂在屋子裡亂竄,因得主人不好帶它入席,他真鬱悶呢!看著主人回來了,那個高興呀!一下子竄到了葉孤城的肩頭,大尾巴一甩一甩的。
程逸小侯爺此時走了進來,他著實有些鬱悶,因為他肚子還空著呢!
“雖然走失了世子,但是怎麼說客人的肚子也是要管的。不如,我們出去吃?”
慕容復笑笑說:“只怕此刻你出不去。”
程逸小侯爺當然是明白的,如此情況,自是多加戒備了,自己哪裡能瀟灑出門呀!
“那我去廚房借點總可以吧!”
“小侯爺,樑上君子可不好當哦!”
“好不好當要當過才知道。”說罷,程逸小侯爺就出了門。
慕容復和葉孤城自是等著,雪貂也等著好吃的。
不一會兒,那程逸小侯爺竟提了個食盒過來,那食盒分了三層,第一層裝著碗筷和杯盞,第二層是冷盤,第三層居然是熱菜。慕容復和葉孤城都有些好笑。
“不知道主人家看見我們如此,會有何感想?”
程逸小侯爺道:“管他那麼多作甚!豈不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葉孤城不語,卻是給了贊同的眼神。
那雪貂見主人的酒杯,竟然直直望裡面探,也不怕摔著。慕容復見狀,拿起一旁多餘的茶杯,倒了些許,那雪貂居然試探著喝了起來。
“雪貂看來要變醉貂了。”
葉孤城依舊如昔,只飲寡淡的清水,程逸小侯爺大覺沒趣。慕容復淡笑著,只端著自己的杯盞至葉孤城眼前。
“這大理的好酒於我宋朝的酒卻有不同,在這王府之內的珍藏當是極品,不如聞上一聞。”
慕容復微笑著看著葉孤城,卻沒有想到葉孤城就著他的手輕啜了一口。程逸小侯爺呆愣在當場。那什麼——這就是那個間接之吻呀!
“很好!”葉孤城宛若扶風般一笑。
慕容復先是一愣,而後開心地將杯中酒飲盡。
程逸小侯爺在一旁自斟自飲,完全的火冒三丈。
這兩人什麼氣氛,自己簡直就是那桌椅一般,完全被無視了,鬱悶,真是鬱悶呀!
“我若說不管是段譽還是那鍾靈姑娘都會沒事,你們信不信。”慕容復問。
程逸小侯爺覺得奇怪了,遂好奇道:“你如何知曉?”
慕容復笑笑,並不答話,只問:“你們信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