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
葉子擦著月兒臉頰飛過,在臉頰上留下一道血痕,而同時反射性的,人竟然坐了起來!月兒捂著自己的臉,怒瞪著貝雲洛。
貝雲洛微微一笑,“怎麼不繼續裝了?”貝雲洛回頭看著幾位族長,“不好奇,為什麼這裡竟然有一個人好端端的,無事裝病嗎?”貝雲洛扔下一個炸彈,走了出去。
月兒看著所有人投來質問的目光,百口莫辯。
“雲洛,這樣就可以了?”櫻花很是不解,這也太簡單了,而且根本就不能解決問題。
“可以?還差的遠!”貝雲洛冷笑一聲,對著身後的莫霄四人說道,“命侍衛,將這裡圍起來,一個都不許放出去!”貝雲洛看了四周,“還有,按寒之前告訴你們的,將人分開,這些女人單獨關在一間屋子裡面,那個月兒單獨隔離!”
莫雨看了一眼寒鷹溟,得到許可,轉身離去。
“王上,你到底要幹什麼?”被帶出來的族長們很是憤怒,他們瞪著寒鷹溟,質問著,臉上滿是陰鬱。
“是本小姐下的命令,與寒無關。”貝雲洛上前走了一步,“不想你們女兒莫名其妙的死的,就乖乖的聽話。不聽話的可以,那就等著給人收屍吧。”貝雲洛的話一落下,所有的吵鬧聲都消失匿跡。
月兒被押出來,她瞪著貝雲洛,看著寒鷹溟,“王上,您就任由這個女人在這裡為所欲為?”月兒吼著,但是寒鷹溟壓根就不看她。
貝雲洛走上前去,伸手掐住月兒的下巴,血眸一眯,“和我作對的人,還沒有一個好下場的!”
月兒敵視著貝雲洛,又看了一眼寒鷹溟,眼神閃過一抹詭異的目光,隨之哈哈大笑起來,貝雲洛拿出瓶子,在月兒面前晃了晃,那笑聲戛然而止,“你從哪裡得來的?”月兒質問著貝雲洛,抖動著身子,想掙脫身後侍衛的束縛,可是當月兒想要發力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竟然一點兒勁兒都使不出來。
“你 … … 你對我做了什麼?”月兒大吼大叫著。
貝雲洛擺擺手,侍衛將月兒待了下去。貝雲洛看著手中的瓷瓶,咯咯一笑,回頭看向了寒鷹溟,“寒,你該整治整治你的地盤了!”晃了晃手裡的瓷瓶,開啟塞子,將裡面剩餘的東西倒在地面之上,隨之就聽到噼噼啪啪的聲音傳來,眨眼之間,厚厚的石板路被燒了一個大窟窿。
莫烈跑了過來,指著地面上的窟窿,“雲洛,你從哪裡弄來的?”莫烈吃驚的問道。
“皇宮裡面。”貝雲洛就將瓶子扔給了莫烈,莫烈如同接了一個燙手的山芋,扔也不是,抓也不是。
“皇宮?”莫涼走上前來,他蹙著眉頭,“宮裡根本就沒有這種東西,而且藥師們也不可能會弄。”莫涼看著貝雲洛,“誰的?”轉念一想,“和那個月兒有關?”莫涼兩眼一蹙。
貝雲洛點點頭,送上一個滿意的笑,隨後和櫻花、梅菱、霧三人走進一間屋子,正好是關押月兒的房間。
寒鷹溟看了一會兒,反而朝著另一方向走去。
“你是自己說,還是讓本小姐用刑?”貝雲洛站在面前,把玩著手裡的麒麟戒指,眼神似有似無的看著面前坐地上的月兒。
“我沒什麼好說的!你這是在誣陷!卑鄙的妖女!”月兒咒罵著。
“誣陷?瓷瓶裡面放的什麼東西,你心裡很清楚。”貝雲洛冰冷的說道,“說出和你接線的那個人是誰,我就考慮下一讓你死的痛快點兒!”
月兒低著頭,雙眉緊蹙,“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抬起頭來,一臉倔強的說道。
這個時候,小白從懷裡鑽了出來,碰到月兒的頭頂上面,爪子抓住月兒的頭髮,拔蘿蔔似的一縷一縷的揪著。
月兒痛的一下子倒在地上,在地上打著滾,呻一吟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