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陛下,我朝稅收確實相當的少,和很多朝都不能比,即便宋只有半壁江山,也是我朝收入的好幾倍,這確實是個大問題,朝廷因為沒有足夠的銀子做依託,一旦出現大問題,就束手無策啊這確實是我朝的癥結所在,不過,當年太祖定下的藏富於民的國策,也還是有他的道理的……”孫承宗跟著皇帝接觸多了,如今也是看開了,把個錢得越來越重了。
“嘿嘿……,所以說,這次這件事一定要成功,要一舉粉碎如今的規則,決不能失敗,……我太祖定下的藏富於民的規矩,可沒說富裕了就不用交稅吧,交得越多,反而越說明我朝的政策越好,否則,他怎麼可能富裕呢?孫師傅,您說是不是?”楊改革笑著解釋道。
“這……陛下倒是也說得有幾分道理,呵呵,臣說不過陛下……,臣倒是想問,琉璃齋一年真的能交二十萬兩的稅?”孫承宗面對皇帝的種種“歪理”,那也是不想辯駁了,皇帝總是能找出種種新穎的理由說服自己。孫承宗也一直對朝議上一個商家就能繳納二十萬兩的稅這件事不能忘懷,二十萬兩,是兩個中等府的收入。大明朝才兩京十三省,總共才有一百四十個府,如果一個商家交的稅就能抵上兩個中等府,那麼,也就是說,七十個這樣的商家,就相當於讓明朝的收入翻一番,這種不增加田稅,而增長國力的辦法,讓孫承宗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前途,所以,特意向皇帝求證這件事的真實程度。
“呵呵,這件事,是真的,琉璃齋估計今年給朕賺個百十萬兩還不是問題的,朕可也在那裡面投了不少錢的,孫師傅問這件事?”楊改革也好奇,孫承宗怎麼就問起這個了?而不是為自己套牢了那群白痴而高興?
“陛下,臣想,如果一個商家就能抵得上兩個中等府,那麼,我朝一百四十府,豈不是七十個這樣的商家,就能讓我朝的收入翻番?嗯,臣的意思只是打個比喻,當然我朝還有近二百個州,臣的意思是……”孫承宗連忙解釋。
“呵呵,孫師傅當真是小瞧那些做生意的了,別的不說,就說市舶司吧,如果能全部收上來,一年大幾百萬兩,上千萬兩銀子,不難,問題是現在收不到,也收不上來;那個鹽稅,也是收不上來的,不知道是誰幹的好事,本來該近千萬兩白銀的鹽課,如今朕每年也就能收到百萬兩呢,光是這兩項,就頂得上我朝的田稅了,就可以結束我朝完全依靠田稅過rì子的局面,也只有這樣,什麼,節約民力,修休生息,讓利百姓,為百姓著想這些說法才算靠譜,畢竟,我朝絕大部分還是種田為生的農民,不從他們身上加稅,而使朝廷富裕,那才是正途。”楊改革高興的給孫承宗解釋道。
“市舶司的關稅?這個……”孫承宗想了下,覺得自己對這方面沒有太大的研究,說不上什麼,官僚們一邊大喊不要收關稅,不要搞海巡,這是在浪費民脂民膏,搜刮民脂民膏,另一方面,自己大幹特幹走私的勾當,還能說什麼?
“這鹽課……,其實……這個……”孫承宗對鹽稅,倒是清楚的很,為什麼皇帝的鹽課直接掉到一百萬兩?這裡面也是有原因的,不過,也沒多大的說頭了,如今皇帝的這一盤棋下出來,別說是關稅,鹽稅,怕是連礦稅也要連根拔起,以後統統要交稅,少一個子也不行。
“呵呵……孫師傅,你不用懷疑,光憑著商稅,讓我朝的財政翻個幾倍,這是完全沒一點問題的,稅收這東西,取之於民,也是用之於民啊朕如果只是想給自己弄點花銷,呵呵,還真的用不著打收稅的主意,朕靠著琉璃齋,每年就能過得很好了,你說是不是?遠的不說,就說宋朝,也就是半壁江山,也是大軍常年和敵人對壘,但是收入卻是我大明的好幾倍,呵呵,從這一點來看,工商稅救國,孫師傅不用懷疑的。”楊改革又一次科普了一回收稅的事給孫承宗。
“唉……此事臣倒是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