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恆忽然明白想明白了什麼,隨即脫口而出:“對,應該就是這樣的,沒錯了。”
周圍計程車卒看著自家的這位張大人聲音裡帶著一絲興奮,高興,都轉過頭來看著。
張恆高興的跑起來,朝著文龍那裡跑去。
……
“大帥,大帥”張恆老遠就喊道,這個結論,必須得立刻讓文龍知道,將對今晚有關鍵ing的影響。
“張參謀,你這是?怎麼不指揮大炮?莫非,有什麼喜事?對了,還得多謝張參謀打下了韃子的幾門大炮呢,現在,韃子放炮隔得越來越久了,準頭也大不如先前,炮也好像少了不少啊”文龍先是問了下,然後就誇獎起張恆來。
張恆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道:“大帥,非是下官的本事,這……,大帥,怎麼說呢?反正,不是一件壞事。”
“哦,這怎麼說?”文龍來興趣了。
“大帥,下官不敢冒功,韃子的大炮有可能是下官打掉的,但是絕不可能佔多半,更多的可能是韃子的大炮自己炸膛了……”張恆實話實說了。
“什麼,不是你打掉的?自己炸膛的?”文龍吃驚的反問到。不光是文龍吃驚,文龍周圍的親兵,部將們,也是個個吃驚
“是的,大帥,下官發現,我們的大炮似乎很難打中韃子的炮位,不知是怎麼回事,但是,韃子的炮位接二連三的傳出不一樣的聲響,然後開火的大炮就減少了,大帥,據經年的老炮手說,應該是韃子的炮炸膛了。”張恆分析著。
眾人驚訝的看著張恆,聽著這個奇怪的結論。
張恆見眾人都疑huo,不相信的看著自己,連忙道:“大帥忘記了,韃子的大炮來自哪裡?”
“噢?”文龍好像忽然明白什麼,接著笑道:“本帥明白了,這韃子果然是野蠻人啊他們的大炮,還是咱們明朝的呢,哈哈……本帥知道了,知道了啊怪不得韃子這樣冒險,抵近到如此近的地方攻城呢,原來如此……”文龍想通了其中的關鍵,哈哈大笑起來。
“父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一個親隨不解的問道。
“哈哈哈……,韃子的大炮本就是從我大明lng去的,本身就已經很老舊了,又封江了許久,估o,這大炮,早以不堪使用,所以,韃子見無法再用,才冒險把大炮抵近到城牆三百步上攻城呢,這是做的一錘子買賣啊哈哈哈……黃臺吉啊黃臺吉,縱使你聰明絕頂,膽大包天,我倒是要看看,沒了大炮,你還有什麼攻城的手段,我看你還怎麼圍死我文龍……哈哈哈哈……”文龍邊解釋,邊哈哈大笑,這回,是眼淚都笑出來了,今夜可是關鍵,甚至是決定ing的一夜,如果知曉了對手的底細,無疑,有了準備,勝算會變大。
眾人聽了這個解釋,紛紛笑了起來。今夜因韃子攻城而帶來的yin霾似乎一掃而空。
“眾將聽令。”文龍大聲喝道。
“末將在。”眾人齊聲喝道。
“今rì,韃子就是這一錘子買賣,他們的大炮,即將報廢,所以,才冒險攻城,估計再打一陣大炮,等韃子的大炮毀得差不多了,估o韃子就該攻城了,所以,今rì,就是我東江男兒和韃子見血的rì子,今rì無論如何,必須守住城牆,守住了城牆,韃子就再沒什麼好辦法攻城了,勝利也就在眼前,大家明白麼?”文龍高聲的說道。
“末將明白。”眾人喊道。
“好,眾將按先前佈置,各就各位,準備和韃子拼個你死我活。”文龍大聲的宣佈道。
“末將遵命。”眾將領命,然後各自出去,上城牆去了,如今對方的情況已經明瞭,底細也lu得差不多了,決策已定,剩下的,就是拼命了。
待眾人離開,文龍才欣慰的對張恆道:“張參謀,倒是多虧了你,識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