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聯的割裂,以達到自己的目的。自己要做的,就是給喬允升這些人保留一些最後的底線,僅此而已。可能介於自己一項良好的信譽和形象,喬允升並未猶豫,乾淨利落的將這最後一絲機遇把握住,達成了某些默契。要是放任今日邸報上那些“東林黨”去鬥爭他們,他們可絕沒有自己這般“溫情脈脈”……
看著喬允升的離去。楊改革感慨萬千,自從當皇帝以來,最難辦的一件事,終於辦到了,自此,官僚階級和鹽商之間千絲萬縷的聯絡,也被自己一一斬斷,鹽商和官僚階級被自己割裂成兩個部分,辦鹽商的結果已經出來,只剩下一個過程需要走,重新改鹽課,也只是順理成章的事。
“走吧……”楊改革感慨萬千的說了句,也走了。
喬允升的離去,讓僅有的這些還跪在這裡的人,顯得更加的渺小,喬允升那莫名其妙,讓人看不懂的朝著皇帝的三叩九拜是什麼意思?那邸報上又有什麼玄機?更多的人開始搶著看那邸報,希望從這邸報上找出蛛絲馬跡。
更多的人似乎明白了其中的玄機,開始不斷的離去,有的人離去之時,也學著喬允升,對著皇帝離去的地方三叩九拜;有的人哭泣;有的人則是更加的茫然;有的人,則是一副更加的絕望。
崇禎元年末,大明朝一場驚天動地的大對決,以皇帝退位為契機而開始,以皇帝贏得辦鹽商,改鹽課的勝利而結束。隨著事件的結束,歷史,也將翻開一個新的篇章。
……
……
幾日後。
這是楊改革入住太廟之後頭一次上早朝。
今日早朝的感覺,和以往任何時候都不同,大臣們看自己的目光,多帶著敬畏,不再似先前那種看小孩子的眼光。經過了這場殊死的搏殺,再也沒任何人敢小瞧皇帝。
“今日可有事要奏?”看著下面敬畏的大臣們,楊改革又覺得有些不舒服了,缺少了些鬥志,與人鬥其樂無窮,沒人和自己鬥了,這樂趣也少了很多啊!
“啟稟陛下,這兩日有大批官員上奏本,斥責鹽商無恥,要求嚴查、催繳鹽商拖欠的鹽課,並且儘快查明鹽商通虜案。”首輔施鳳來立刻第一個站出來,這次大對決,以皇帝的全面勝利而告終,他作為帝黨,作為首輔,他可是立過大功的,氣勢變得更加的強,說話的聲音,也比先前響亮了許多。施鳳來頭一次覺得自己原來可以站這樣直。
“嗯,知道了,既然諸位都要求追索鹽課,查辦鹽商,那諸位看看,該怎麼辦?”楊改革有些索然無味的說道,這事就是預先安排好了的,不過是在朝堂上走過過場罷了,如今在這鹽商,鹽課的事上,誰還敢反對自己?恐怕立刻就要被海一般的彈劾奏疏淹沒。
“回稟陛下,臣以為,該派出欽差南下,專責追索鹽課,查辦鹽商。”立刻有大臣擺出了處理事情的老三套,欽差,欽差,再欽差。
楊改革頭一次覺得,這派欽差,或許也是個不錯的規矩。
“啟稟陛下,臣有疑問。”韓爌這回,也是小心翼翼,小聲氣的說話,和以前說話的口氣完全不一樣,以前動不動就是不妥,不行,現在,倒是要徵求,詢問皇帝的意思了。
楊改革還是頭一次看到韓爌在朝堂上如此“低聲下氣”,笑道:“閣老有何疑問?”
“回稟陛下,追索鹽課派出欽差無可厚非,不過,這查辦鹽商,臣以為,既然晉商和鹽商都事涉通虜,理應將兩案合二為一,先前已派出三法司的人去山西辦案,已經有了一個查辦通虜案的了,此時再立一個,會不會有些重複之嫌?”韓爌儘量將話語說得輕巧些,以免給皇帝一個“持強”的印象。
楊改革半天沒習慣韓爌的改變,還在適應,下面的官員就開始為皇帝爭辯了。
“啟稟陛下,臣以為這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