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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折磨直接的後果就是韓爌不用自己吩咐,只是暗示一下,就立刻明白要怎麼做,這辦海事學堂的事就這麼在自己沒有說的情況下出爐了。有韓爌以及那一群人在前面給自己開路,自己要做的,不過是制定規矩,然後站在後面,讓他們守規矩,按照自己給的路子走,這事果然簡單。
“……不錯,不錯……”楊改革笑著說道。稍稍的看了這奏本,就給了一個不錯的評價。不給都不行,這辦海事學堂,所有的責難和困難都給他包了,自己不過是表揚一番,這話不該吝嗇。
“陛下過獎了,陛下過獎了……”韓爌是yù哭無淚,他如今算是體會到朝裡朝外一直盛傳的那句話了:前有韓閣老衝鋒陷陣,後有帝黨坐鎮,皇帝在一旁看著,勳貴們搖旗吶喊。
韓閣老自然是指的他,他就是這做牛做馬的命,爛事,棘手的事全讓他做了,皇帝什麼也不用做,就在一邊做好人。韓爌暗歎歹命,這也沒辦法,誰叫他攤上這事呢?誰叫他是袁崇煥的座師呢?誰叫他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呢?袁崇煥出海平倭,只能勝,不能敗,靠什麼?就靠皇帝指點的新修的這些燈塔,靠著這些燈塔,才能把大明,朝鮮,倭國,琉球國,大琉球這一圈大洋變內湖,出海的船才能一年四季的出海,這還是其次,最主要的是經商貿易的需要,如今大明朝南北,靠海經商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說起來,都是“帝黨”一派的,都是繳稅派,若是一年四季都能出海貿易,這無疑是一件開天闢地以來的大事,事關皇帝的錢袋子,事關他手裡那些人的錢袋子,事關大明朝南北的錢袋子,韓爌不得不出來趟這條路子。至於揹負了多少難和棘手,也就是他自己知道。
“既然眾多的新燈塔已經聯網,那這東洋也就是我朝的內湖了,以前那是在大洋上行船,受害頗多,如今成了內湖,這行船的安全係數,也就高了數倍,這新的行船航行之法,確實值得推廣,也必須推廣,否則,豈不是對不起卿家修的這麼多的燈塔?”楊改革笑著說道。
“……聯網……”韓爌一陣迷糊,聯網是個什麼東西啊?隨即又道:“……陛下所言甚是,既然這東洋已經成了我朝內湖,那這內湖行船之法,也確實該及時的教導給百姓,也免得百姓再受海患之害……”韓爌有些迷糊的說道。內湖這個說法,是如今朝野對東洋的一致看法,以前被視為畏途的出洋,如今,已經不再害怕了,在很多人眼裡,特別是朝廷高官的眼裡,這一圈圈下來的大洋,不過就是比洞庭湖大幾分,不過就是浪比洞庭湖高一些,不過就是風比洞庭湖急些,只要掌握了新的,更好的行船之法,這船航行在海上和航行的洞庭湖這些湖泊裡沒什麼區別。洞庭湖裡翻船出事他們能接受,認為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現在,出海翻船也不見得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
“卿家說得是,這新的海上行船之法,卻是有必要儘快的教導給百姓的,讓百姓及時的理解地理,洋流,信風,氣候,船隻xìng能,cāo作,港口,燈塔這些資訊,是很有必要的,想這麼下去,要不了多久,這東洋就可以真正成為我朝的內湖了……”楊改革笑著說道。
“……不過……”楊改革話鋒一轉。
“還請陛下示下……”韓爌趕緊接過話頭。
“……不過,朕覺得,這些知識,不該這麼無償的講解給所有的人,雖說聖人教導我們有教無類,可朕不得不說,這些知識,這些新的行船之法,卻也是朕和朝廷耗費了諸多jīng力才積累下來的,也是我大明百姓用命總結出來的,不該這麼無償的教導給所有人知曉,朕以為,這次這個教匯出海行船之法的事,還需限定人……”楊改革很自然的說道,這些不用說都可以理解,這些知識,楊改革從來不打算無償和白送。
“還請陛下明示……”韓爌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