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還有《醜凰》PK票
進了城,原非就過來安排了我的住處,挺大的院子,是官用的府邸,裡面打掃佈置的井井有條,關上門,把外面的燥亂暫時隔離。
東臨瑞還在別處忙,但是已經吩咐好了廚房做飯燒水,我一進屋就有人往木桶裡倒水,熱騰騰的洗澡水,清澈透底,讓人看著是那麼的親切,桌子上放好了藥酒和白布條,我一看臉就紅了。這段時間,東臨瑞給我安排了馬車,可是前面行軍快,我不願意總在後方,因為速度上的差異,我時常好幾天也見不到東臨瑞的影子,所以在別人管束不了我的時候,我就要騎馬,一開始不覺得什麼,騎了幾天,大腿內側就被磨傷了,春橋知道以後忙給我找了藥抹上,讓我休養,可是我一見不到東臨瑞,總是會胡思亂想,各種他可能受傷或者什麼的理由一個勁在腦子裡浮現,實在呆不下去了,我又騎馬前行,於是傷口總不得養。
這傷口在隱秘部位,難以啟齒,所以只有我和春橋知道,在東臨瑞面前我也裝得若無其事,我原本以為他什麼都沒有察覺,今天一看這藥和布條,頓時一切都明白了,原來那個人他早就知道了,只不過不會去點破我。
下人們倒水後離開,春橋點燃油燈,關上門窗,拉好窗簾,又落了門栓,雖然我知道傷口不能沾水,可是這幾日實在是太髒了,心裡略微掙扎了一下,還是脫衣服邁進了木桶,大腿跟著水,差點沒叫出來。破損的地方燒灼針刺一樣的疼痛,於是想到,我只是騎馬而已。東臨瑞帶病打仗,身上的隱傷可想而知。
洗過了澡。看著一桶的渾水,我都不好意思起來,從來沒有這麼髒過,可是洗過以後地清爽也是以前沒有過的,我說:“春橋。一會兒我叫人再換一桶水,你也洗洗。”
春橋急忙拒絕,“我用小姐的就行了。。”
我點了一下她地頭,“那怎麼行,你好意思,我還不好意思呢。”
洗完澡就是上藥了,桌子上有兩個小瓶,我拔開蓋子聞聞,想了想遞給春橋白瓶的。“就用這個吧,擦起來會好一點,不會蟄地太疼。”
春橋點點頭。沾著棉花給我一點點擦拭,這種熟悉的疼痛感立即傳入我的腦子。我脫口就說:“……還是這麼疼。”
春橋咬著嘴唇小心翼翼。“小姐以前傷過?”
我接著說:“是啊以前……”忽然臉色蒼白,我這幾日到底是怎麼了。明明以前沒做過的事,卻覺得做過。
春橋看我不說話,以為我是有所顧及也就不再問,只是幫我綁好布條,我支著腿看著這一切,東臨瑞知道我傷了,卻沒有說破,更沒有強迫我不要騎馬,他了解我的脾氣,因為我跟他是一類人,身體裡總有一股子倔勁兒,可是我隱隱覺得以前有一個人,他不是這樣地,明知道勸不動我,也會勸,那種溫柔,那種體貼……那個人在心裡某一處,隱隱約約,摸不著,看不清。
吃過晚飯,我坐在床邊揉肚子,好久沒有吃到這麼好米飯,忍不住貪吃了一些,春橋從外面進來,臉色有異,關上門還沒轉身就叫起我來,“小姐,”直奔我床前,“小姐,聽說守城的是楓城王爺,”楓城王爺是東臨瑞的三哥,新皇登基以後,新冊封的稱號,兼平安大將
“他們說,楓城王爺昨日戰敗沒來得及逃跑,已經被殿下囚禁起來,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我心裡一寒,東臨瑞不想“分江而治”這個王爺的下場不言而喻,而且他攻這個城池就是為了過江,這場仗已經到了關鍵時刻,東臨瑞一旦過江,勝負已分。
我急忙讓春橋去找顏回過來問問。
春橋應聲去了,半天才找到灰土土的顏回,見到顏回狼狽的模樣,我忍不住笑一聲,“後悔了沒?”
這呆子眼睛一亮堅定地搖頭,男人的想法真是……我說:“顏回,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