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我閒不住,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想出去胡亂折騰一下,反正現在我有了大靠山,就是整個東臨國被我弄了底朝天,我也可以不管不顧,自然有人幫我收拾。我擠眉弄眼,換去了一副病容,完全進入了亢奮狀態。
我彈彈衣角,故作風流,“春橋,你知道咱們這叫什麼嗎?這叫微服私訪。”
坐著馬車出了宮,又在偏僻的地方玩了個金蟬脫殼,然後大搖大擺地帶著春橋逛起了大街,說是逛大街,可我總是會偷瞧那些治病診療的場所,有意去找大一點的藥店,看看哪裡人比較多。
春橋一開始還不明白我要幹什麼,我走了幾條街以後,春橋就小聲地說:“小姐,不然我去打聽打聽,看看哪個郎中比較好。”
我頓時臉紅起來,咳嗽一聲,“我就是順便看看,也沒有刻意要……”
春橋挽起我的胳膊,笑道:“是啊小姐,我們就隨便看看,”然後開始四處看,準備去打聽。
我拉住了春橋。(;16K;Cn更新最快)。“算了算了,你讓他們去吧。”眼神飄去後面,那裡悄悄跟著幾個暗衛。他們對夜涼城比我們熟悉多了,打聽起來方便。”
春橋馬上點頭。跑過去安排,我無聊地站在原地,眼角一瞥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我往前走了幾步,那身影頓時警覺。僵了一下,用手輕輕帶了一下身側的劍柄,上面有隻鮮紅的情人結,我瞪大眼睛,說不出話來,然後他一閃,沒有了蹤影。
顏府地房頂,也是這個身影,
每次都是匆匆一瞥。偏偏這一次,情人結柔順地掛在他的劍柄上,無論走到那裡。都能看清楚,如玉的少年。驕豔似火地情人結。隨著他緩慢地抖動。
我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好像已經忘記了呼吸。春橋跑回來發現我地異常,急忙搖晃我,我才緩過神來,“春橋,春橋,我好像看見了藍玉,”
聽我這麼說,她急忙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我上前幾步,站在藍玉剛才出現的地方,前面人群熙熙攘攘,可是不見那一抹青衫和腰間似血的情人結。
也可能是我看錯了。我笑著搖搖頭。春橋還在幫我找,我說:“春橋,算了,是我看錯了。”
找了一個茶館,坐下來喝茶,開啟一個個紙包,都是從街上買來的小吃,一會兒功夫暗衛打聽到了,夜涼城最好地郎中,就在這附近的藥堂坐診。
一路上我想著,要怎麼開口跟郎中說,難道直說讓他把脈看看,我是不是不好懷孕?再說了,這個把脈能看出來嗎?想了半天,已經走到那個藥堂,放眼望去,藥堂門口排起了長長的隊伍,還有夥計樣的人,一邊彎腰,一邊對剛來排隊的人說:“麻煩您嘞,明天一早再來吧,您看看這麼長的隊伍,我家先生看到深夜也看不完啊。”
我嘆口氣,“算了,算了,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春橋拉住我:“小姐,這到都到了,就看看嘛……”
我握了握手,“這麼長的隊伍要等到什麼時候,改天再說吧,我也只是亂想。春橋說:“不然我去跟掌櫃的說說,”
我當然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可是看著這麼多人,我也頓時沒有了心情,“不用了,還是回去吧。”反身一走,差點撞到前面人的身上,那人一錯身,碰了一下旁邊不遠地行人,行人手裡剛買的花瓶子就落在了地上。
我還沒說話,後面的暗衛已經過去打點,抬頭一看,眼前是一個瘦瘦地小少年,黑黝黝的臉,調皮地神色,看起來幾分熟悉,我對他歉意地笑笑,從旁邊走了過去。
回到宮裡,剛一進門,就看見東臨瑞坐在床邊,手裡正在玩我經常用地一枝釵子,看見我眉間一喜笑了出來。優雅高貴的東臨瑞走過來,寵溺地摸我髒兮兮地手,柔聲問,“玩的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