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猛然將她鎖在了懷裡,驀地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紅唇。
“唔……”蘇越猝不及防,被他扯進懷裡。
“宇文……”她驚訝地低嚷,使他的唇舌趁機侵入。
她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攥住了手腕。
他的力道那麼大,箍得她完全無法動彈。她只能被動而無助地接受著他的恣意而肆虐的狂吻。
他發瘋了嗎?這是在大街上啊!
她的心臟怦怦地亂跳著,全身所以的血液在瞬間全部湧上了腦門。
純然男性的味道,毫無防備地竄進她的口鼻,充塞與她的唇舌齒之間。
她頭昏昏的,心亂糟糟的,思維停擺。
經不住這強烈的刺激,她負傷的膝蓋一軟,身子已滑了下去。
他及時地摟住她的腰,把她的身子往上提,沉浸在他的甜美的氣息中,忘了周遭的一切。、
好不容易,他吻夠了,這才放開她,伸指輕輕撫她柔軟的紅唇,眸子燦若寶石,覷著她低低地笑。
“卑鄙!”蘇越漲紅了臉低咒,下意識地揮起掌,卻被他一把握住了腕。
笑容從他的臉上斂去,他冷冷地逼視著她,咬著牙一字一字地警告:“不想讓我變得卑鄙,就不要在我面前閉上眼睛,明白嗎?”
她既然對他無心,就不應該引誘他。
她難道不這種無辜的神情,極易令男人心猿意馬,該死的極具誘惑力嗎?
“噶?”她喘著氣,掙脫他的掌控,憤怒地瞪著他。
慾加之罪何患無詞?明明是他……
她閉不閉眼,礙著他了?
他鬆開她的手,緊抿著唇,掉頭迅速地返回客棧。
“呃?生氣了?”蘇越茫茫然地立在街頭,自送他長頎的背影消失,深感莫名其妙。
莫名被強吻的她,才是那個應該生氣的人吧?他有什麼權力生氣?
她怔怔地抬手輕撫唇瓣,上面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氣息,淡淡的帶著點陽光的問道……突然間,那冒著熱氣的小籠包,變得索然無味。
怏怏地四處轉了一圈再返回客棧,所以人都已經打點停當。
“越姐姐,你到哪裡去了?大家都等你上路呢!”裴依噘著唇嬌聲抱怨。
因為永寧的公主身份對她有些壓力,所以裴依選擇叫她越姐。
對蘇越來說,這倒是求之不得的事。
冒了人家的身份就算了,她並不想頂著別人的名字過日子。
“好了,人到齊了,出發吧。”宇文澈不看她,冷著臉一帶馬韁,率先上了路。
“呀,你們吵架了?”裴依不解地悄悄撞了蘇越一下,一臉好奇的追問。
“哪能呢?又不是孩子。”蘇越笑了笑,彎腰上了大車。
……孩子?在她的眼裡,竟然覺得他象個胡鬧和任性的孩子嗎?
宇文澈一僵,俊顏猶如結了層嚴霜,輕夾馬腹,疾馳而去。
原以為宇文澈的性格,最多過午,就會氣消,重新圍著她轉。
誰知道,宇文澈這一回卻似鐵了心,悶著頭一個勁的趕路。就算是中午打尖也是目不斜視,臉眼角都不瞟蘇越一眼。
眾人暗暗納罕,卻也不敢造次,各個繃緊了皮,埋頭趕路,深怕觸到雷區。
結果,原訂要到酉時才會到達的風陵渡,在申時正就已趕到了。
風陵渡,背靠隘州,前臨荊川,地勢險要,歷來為兵家必爭之地。
九龍江,樟河,兩河將九龍山劈開截斷,形成峽谷,湍急的河水飛流而下,在此彙集,形成一個巨大的回水彎,水面開闊,其實恢弘。
原本只是一個荒涼的渡口,並無住家。
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