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見過你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痛痛快快的喝一場?”
朱子喬看著南宮寒嘴角抽了抽,這南宮家的世子是又要鬧哪樣?和他喝酒,那是拼命好不,他可忘不了三年前下第一場雪的那天晚上,那哪是喝酒啊,簡直是拼酒,可偏偏當時勸酒人是這南宮世子,那酒全是他朱子喬一個人喝的,那天后就醉了三天三夜,打那次以後他就發誓,再也不和這妖孽喝酒,沒準就把命搭進去了。
南宮寒瞅他一臉菜色,笑問道:“莫不是不敢吧?”
朱子喬假笑了笑,“呵呵……呵呵……,南宮世……”
子字還未出口,南宮寒便已經堵住了他的嘴,“也是,出門在外是該低調些才好,即是如此,那這酒便不喝了,就當你朱將軍欠我一頓酒如何?”
朱子喬臉上帶著乾笑,心裡哀嚎不斷,他怎麼又招惹了這妖孽,果然京都的人說的不錯,這廝就是個煞星,還是個長的好看的煞星,專門出來害人的!
看著他們倆熟稔的樣子,眾人心裡也疑惑,難道這南宮寒和朱子喬很熟悉?熟悉到倆人可以徹夜飲酒?不過此時有蔚戩之三人在,眾人呢自是不敢問出聲。
見沒有話題可以說,蔚戩之主動的說起來一些書上的趨勢橋段,眾人聽了也只是乾巴巴的笑了笑,逢場作戲誰不會啊!
不過眾人心裡也疑惑,這幾人乾巴巴的坐在這裡,難道不覺得很怪異麼?他們又沒有留他們三人下來吃晚飯的心思,幹嘛還賴著不走呢?
洛良鈺溫和如水的眼眸閃了閃,沒有說話,只是優雅的喝著他的茶水,有一搭無一搭的和洛老爺等人說話,沒有搭理蔚戩之等人,不是沒有必要,而是太沒有必要了,自蔚戩之和他妹妹斷了親事後,他就斷了和這蔚戩之做朋友的心思!非必要絕對不會搭理這人。
就在氣氛最尷尬的時候,外面有人傳韓大爺和江少爺來了。
眾人還不知這二人是誰,洛良鈺連忙的站了起來,笑著讓人將他們領進來,自己也出門去迎。
韓世林和江麒倆人手裡各自捧著兩罈子酒,進了屋來先是給老爺子等人請了安,這才打量著洛良鈺,而是對視了一眼忽的笑道:“我道你今兒個怕是不得閒見我,本來想和江麒把酒放門房就回去的,誰道你家門房說你早就交代了,若是有你的好友上門,必定迎進去,所以才進來了,不過我的探花郎大人,你何須穿著這一身衣服出來迎我們啊,你穿著這套衣服,我們倆還真是不大適應呢。”
江麒亦是笑道:“就是就是,怎麼說咱們也是一同進京趕考的舉子,你沒有必要如此大禮來迎接我們吧?”
洛良鈺這才有時間打量了自己的一身衣裳,見還是穿著回鄉時的一件紅衣,尤其的像新郎官,拍著額頭自嘲笑道:“瞧我,竟是這般的糊塗,到現在都忘了換衣裳,你們倆且等著,我換了常服來與你們暢談如何?”
“好,你且去吧,我們好好與伯父伯母說話!”
江麒與韓世林也不難為他,放了他去換衣服,倆人將四壇酒遞給下人們,吩咐道:“你們先把這酒熱了,過會子吃晚膳的時候再呈上來給你們家主子嚐嚐。”
下人們恭敬的遵了吩咐便退下去了,不一會兒便有丫鬟端了滾燙的熱茶上來。二人喝了口茶後才向洛老爺洛夫人解釋道:“伯父伯母,我們不請自來還請見諒,這酒是我們倆親自釀製的,算是點微薄心意,還請笑納!”
洛老爺擺了擺手,“來就來了,還帶什麼東西,真真是見外,對了,你父親韓老爺可好?上上個月我邀他去喝酒,他可是推了我的,說是你要趕考,不來陪我這糟老頭子喝呢,可把我氣的!”
韓世林忙站起身朝洛老爺拱了拱手笑道:“世伯莫怒,侄兒在此代父親給您道歉了,都是侄兒不好,否則父親也不會推了伯父的邀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