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著狂熱的思戀不去找她,只想在她成人禮那日光明正大的站在她的身邊,宣告著眾人,她是他的。
“主子,宮裡來人了。”青衣恭敬的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嚴肅的表情。
南宮寒埋著的頭抬了抬,“嗯,我知道了。”
僅僅就是知道了,青衣忍著心裡的無奈,再次開口道:“來的人是太后身邊的公公。”
話音剛落,南宮寒立即從書案後面走了出來,邊整理衣服,邊往外走,“不早說!”
青衣嘴角抽了抽,他不就是少說了兩個字麼,何必這麼斤斤計較呢。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是嘴裡卻不敢說出來,只是默默的跟了上去。
寧王府偌大的一個正廳裡,富麗豪華自然是有過之而不及,儘管他們是皇帝以及太子皇后最為看重的外戚,但是卻沒有絲毫僭越的地方以及物品,這點讓一直跟隨著太后的陶公公甚是欣慰。
南宮寒快步走了進來,臉上帶著歉意的笑道:“讓您老人家久等了,都是小子的不是,您快請坐。來人,給陶公公上茶。”
陶公公笑了笑,並不尖銳的聲音顯得尤為的慈和,“世子也太客氣了,奴才只是奉了太后的命令過來的,如何能擔當起您這樣的對待呢。”
南宮寒莞爾一笑,“公公著實是謙虛了,我打小便是您看著長大的,在我心裡,您便是我的長輩,晚輩對長輩這樣尊敬不是很正常麼?”
陶公公沒有再說話,只是彎著的嘴角顯示出他此刻甚是愉悅,不一會兒,丫頭們便把茶水奉了上來,陶公公喝了幾口茶後才道:“世子爺,今日老奴來這裡呢,也不為別的,就為了當日世子也求太后娘娘的事。”
南宮寒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放下茶碗,沉聲問道:“這事……太后娘娘有主意了?”
“自然,若是沒有結果,娘娘也不會讓老奴走這一遭不是。”陶公公笑呵呵的說著,臉上的褶皺尤其的像京都美味齋裡那二十四褶的包子。
南宮寒點了點頭,“如此,便是多謝公公走著一遭了。”說著遞了個眼神給青衣,青衣會意的從袖子裡拿出來一個沉甸甸的荷包,遞到了陶公公手裡,笑道:“公公,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望笑納。”
陶公公掂了掂手裡的荷包,覺著有些重量,臉上的褶皺越發的多了,笑的一臉謙虛道:“世子爺何須那麼客氣,對了,老奴看娘娘的臉色,似乎這事有轉圜的餘地,世子爺可得加把勁兒啊。得了,叨擾許久,宮裡怕是等急了,世子爺咱們走吧!”
南宮寒自是笑著點了點頭,轉頭看著青衣道:“你留在這裡,有事就拿著寧王府的令牌進宮找我,一般的事,你可以和周管家商量。”
青衣皺了皺眉,看他一臉堅定,這才點了點頭,“屬下知道了,定不會給主子添麻煩。”
一路之上,南宮寒都在暗自揣測,他這太后姑祖母究竟是個什麼意思,若是同意的話,直接一道懿旨不就完了麼,偏生還把他召進宮來,這是要做什麼呢?
太后居住的慈安宮,恢弘大氣自然是不在話下,但是卻更多了一份沉著的莊重,南宮寒再次搖頭嘆息,要是讓他生在這皇家,估計得悶死。
到了地方後,南宮寒則是一臉吊兒郎當的模樣,朝著兩邊伺候的宮婢們拋媚眼,坐在上首的太后眼角狠狠一抽,她就不明白了,她們南宮家基因也不差啊,她大哥是個穩重的人,侄子也是個冷靜自持的,唯獨這侄孫,隔三天不上房揭瓦一回就皮癢癢,還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一身痞氣,著實讓人頭疼,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還就喜歡這侄孫。
太后南宮晴只是端正的坐在那裡,但渾身卻散發著不怒而威的氣勢,然此刻遇到了不著調的南宮寒,只得功虧一簣,無奈的喚道:“子墨,還不趕緊過來,陪哀家說說話。”
南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