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瀑布邊的一幕。
筱竹湘月都是一臉迷茫的看著她,不就是出去了一會兒麼,怎麼回來變成了這樣?得不到答案,自然是把暗中保護著玄冰叫了出來。
“玄冰,你說,小姐怎麼變成這樣了?”湘月直白的問著他,看著小姐現在這呆傻的樣子,她心裡著急。
玄冰閉著嘴不說話,事實上也沒什麼好說的,不就是他前任主子和現任主子表白了麼,然後現任主子就感動的無以復加(他眼裡是這樣),再然後就是抱在一起了,之後不知道他前任主子說了什麼,惹得現任主子捶著他的胸口,再然後前任主子猛然的輕薄了他的現任主子……
這麼七拐八拐的想了想,玄冰還是覺得自己不要開口的好,不然這些人指定聽暈了,事實上他自己都要暈了。
筱竹湘月沒有得到答案,自然只能是是放棄了,沒辦法,誰讓玄冰是個鋸了嘴的葫蘆,吐不出話來呢。
日子一晃便到了洛思瑤及笄這日,一大早洛思瑤便被筱竹等人從被窩裡挖了出來,先是由筱竹湘月等人伺候沐浴更衣,換了采衣和布鞋後,梳著孩童的雙鬟髻。
聽著外頭樂聲響起,這才由筱竹湘月扶了出去,在屏風後面候著,外面的賓客早已經由洛老爺洛夫人等人安置好了,為洛思瑤擔任正賓的並非凌家人,而是與秦氏交好的一位夫人,素有德賢之稱,有司則是由洛思薇擔任了,原本她是為贊者的,不過贊者之職被任晴搶了去。
開禮時,洛老爺起身朝著眾人簡單致辭道:“今日,小女洛思瑤成人笄禮,感謝各位賓朋佳客的光臨,下面,小女洛思瑤的成人笄禮正式開始!請洛思瑤入場見過各位賓朋!”
洛思瑤由筱竹湘月扶著走到了場中,贊者任晴早已經做好了準備,盥洗了手,站在西階處候著,而洛思瑤則是面向南,向諸位親朋賓客們行揖禮,而後面向西,跪坐在笄者席上,任晴為她梳了頭,再把梳子放到了席子南邊。
雖然她也反感這及笄禮那麼多禮數,但是禮不可廢,她也無可奈何,想當初她及笄的時候,也是吃了那麼多的苦,唉,想想當初那天就是一把辛酸淚啊。
而後作為正賓某夫人與洛夫人一同起身,盥洗了手後,拭乾,與洛夫人相互揖讓,之後主賓與洛夫人各自歸位就坐。
接下來洛思瑤聽著指示轉向東正坐,作為有司的洛思薇奉上羅帕和發笄,正賓的那位夫人則是走到洛思瑤跟前,高聲頌道:“令月吉日,始加元服。棄爾幼志,順爾成德。壽考惟祺,介爾景福。”
然後跪坐著為洛思瑤梳頭加笄。起身回到原位,此時任晴則是為洛思瑤象徵性的正笄,之後賓客們紛紛向洛思瑤作揖祝賀。
這還沒完,洛思瑤由筱竹湘月扶著回到了東屋裡,任晴跟了進來,從有司洛思薇手裡取過要換的衣服,更換成與頭上的髮髻相符的素衣對襟襦裙。
換好了又被攙扶出去,向洛老爺夫婦行正規拜禮,而後則是在此面向東邊跪坐,正賓再次洗手做著與之前一樣的事情,不過這回的頌詞倒是變了,“吉月令辰,乃申爾服。敬爾威儀,淑慎爾德。眉壽萬年,永受胡福。”
這回正賓為她去了發笄,改為簪上了髮釵,之後的舉動行為與之前無二。
換了曲裾深衣,仍舊是一樣的步驟,做完了這些事,聽了正賓的頌詞,沒回參拜的頌詞皆有不同,“以歲之正,以月之令,鹹加爾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黃耇無疆,受天之慶。”
之後加釵冠,贊者正冠,換成廣袖長裙禮服,再次參拜,之後則是步入了尾聲,有司撤去了笄禮的陳設,在西階位置擺好醴酒席,正賓揖禮請笄者入席。笄者於是站到席的西側,面向南。正賓面向西,贊者奉上酒,笄者向北,正賓接過酒,走到笄者面前,念頌詞:“甘醴惟厚,嘉薦令芳。拜受祭之,以定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