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推開了安少的腦袋。
“爺,你該不會又獸性大發了吧?”晏晨白了一眼安少。
“要怪只怪你太誘人,爺實在是情不自禁。”安少又向晏晨湊去。
“爺,你這麼飢渴,我真的很好奇你之前是怎麼過過來的?”晏晨輕嘆一聲,遇到這麼強悍的男人,她應該是感到高興還是不幸呢?
晏晨很糾結。
安少輕輕地咬著晏晨的耳垂,呼吸有些粗重,聽到晏晨的話,他抽開空空說道:“爺是遇到你才這麼飢渴的。”
晏晨相信。她記得第一次吻安少的時候,安少當時很不給面子吐了,那時安少給晏晨的感覺就是安少根本不喜歡女人,不過外界也沒有傳出安少喜歡男人的事情。那個時候晏晨放心大膽地與安少合作。
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安少不是不喜歡女人,是他沒有碰到喜歡的女人,只有與他親近的女人才可能靠得他身。
這是一個優點。晏晨很喜歡。
但是,晏晨還是不明白,安少平時是怎麼解決的呢?
“在沒遇到我之前,你是怎麼解決的?”晏晨問道。
“解決什麼?”安少的唇離開晏晨的耳垂,一臉茫然看著晏晨。
“就是想女人,你要怎麼解決?”晏晨紅著臉對安少說道,突然間覺得自己真的很邪惡。
“爺從來沒有想過女人。”安少好半天才明白晏晨在說什麼,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一下子黑了,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
女人,除了安寧和安老太太,在安少的心目中就是麻煩,是厭惡,安少避之不及,怎麼又可能會想她們呢?
真是奇葩啊!晏晨在心中感嘆一聲,但是也並不感到奇怪和費解,畢竟安少有一個痛苦的童年,使得他對所有女人仇恨和厭惡。
晏晨反手抱住安少。
這一刻她是高興的,她撿到寶了呢!嫁給安少,絕對不會擔心安少揹著他去找女人。
安少就是安全的。
晏晨在心裡呵呵地笑道,臉上一片得意。
試問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比她更幸福的嗎?
有人幸福就有人悲傷,安心就是。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任由姜麗為她塗藥,眼淚已經哭幹了。
安少,安少。安心在心裡默默地叫著,面色悽迷,現在她連喜歡的權利也沒有了,自此以後她與他形如陌路,自此以後,他只怕連一個眼神都不會給她。
那個賤女人現在一定很得意吧!安心一想到晏晨眼中就閃著仇恨的光芒,身體因為仇恨而發抖。
姜麗抬眼看了一眼安心,問道:“三小姐,是不是很疼?”
安心搖頭,身體上的疼痛算不了什麼,心裡的疼痛才讓她痛不欲生。
安心的腦海裡突然響起晏晨所說的那幾句話,不該起的念頭,不該想的事情,不該喜歡的人,身體微微一怔。
她是什麼意思?
她是察覺到什麼嗎?
安心在心中猜測,有一瞬間想去跑到晏晨的面前,她想問問,她到底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麼? 那一晚上風光無限好,但是晏晨敏銳地感覺到安少和往常不一樣。
他不說,她也不問。
兩個人在這個寂廖的夜中忘情地吻在一起,在激情中狠狠燃燒自己,把彼此揉起身體裡。
晏晨再次見到安瑞是本市一家最著名的精神病院裡,與許多的精神病人一樣,安瑞穿著白色病號服,眼裡一片茫然,嘴裡嘿嘿笑著,不住地在說些什麼,嘴角全是白沫。
晏晨站在安瑞的面前,靜靜地看著她,心裡出乎意料地平靜。
恨嗎?恨。
安瑞帶給了她那麼大的傷害,她為什麼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