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地聳聳肩,一臉無所謂,把醫藥箱放在沙發上,開啟醫藥箱,取出一副手套戴上,然後這才開始拆安少手上的紗布。
“嘖嘖,安少,不就是一個女人麼?晚點早點迎娶有何分別?你看看你把自己糟蹋的,你不知道你這樣,我也會心疼的麼?”阮飛看著安少手腕上一道道皮肉翻飛觸目驚心傷口搖頭,拿著酒精棉開始為安少消毒,力道有些大,狠狠的。
“吸——”安少倒吸了一口氣,忍不住罵開了,“你孃的是不是故意的?”
“靠,劃的時候怎麼不嫌疼了?現在這會兒嫌疼了,該!”阮飛沒好氣地看了一眼安少,消完毒以後又從醫藥箱裡拿出針線開始為安少縫傷口。
“要打麻藥嗎?”阮飛看了一眼安少。
“磨嘰,趕緊給爺縫,要是誤了爺的事,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安少瞪了一眼阮飛。
“好吧,那你就忍忍,很快就會好的。”阮飛頭也不抬地說,手開始動了起來,手法嫻熟,快速地為安少縫傷口。
晏晨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心裡一陣陣心疼。
疼在安少的身上,疼在她的心裡。
一切都是因為她。
晏晨別過臉不去看安少手腕上的傷口,每看一眼,她的心就會難受,有一種忍不住想要落淚的感覺。
休息室的門又從外面推開了,安寧頂著一頭綠髮走了進來,看到安少手臂上的傷口,眼睛微微一眯,臉色變了變,直接問向晏晨,語氣有些不好,“嫂子,這是怎麼回事?我哥是高高興興娶新娘子的,怎麼會受傷了?”
晏晨有些內疚,低著頭輕聲說道:“你哥被人下了迷藥。”
安寧挑了挑眉,語氣越發尖銳起來,“你的意思是說,我哥為了迎娶你怕自己睡著了,拿刀在自己胳膊上劃的?”
晏晨默默地點點頭,面對安寧的質問,她無言以對。
安寧氣得一腳把腳邊的椅子給踢飛了,椅子倒在地上與地面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音。
屋裡的人嚇了一大跳,把目光全集中安寧的身上,只有阮飛不受影響,繼續全神貫注為安少縫傷口。
“你又發什麼瘋?滾出去。”安少斜著眼睛瞪了一眼安寧,語氣非常不悅。
安寧煩躁地扒了扒頭髮,跺了跺腳,轉身一陣風似的又離開了。
“好了,一個星期不要沾水,不要做劇烈的運動,當然,洞房花燭夜是沒問題。”阮飛縫到最後一針,打了一個線頭,用剪刀把線剪掉,重新把傷口包紮上,隨後沒正經地對安少說道。
“有多遠滾多遠,爺看著你眼疼。”安少的耳根子微微有些發燒,狠狠地瞪了一眼阮飛。
阮飛滿不在乎地收拾醫藥箱,脫下手套扔在垃圾筒裡,然後用一種很猥瑣的表情看著安少,頗有些神秘地說道:“安少,我這裡有許多的藥,要不要試一試?當然,依我們的關係免費。”
“滾!”阮飛話一出,安少和晏晨都顯得有些不自然,特別是安少,抓起沙發墊就向阮飛砸去。
阮飛呵呵地笑著離開了。
陸塵忍著沒笑出來,輕咳一聲,抬了抬手腕,時間差不多了,於是對安少說道:“安少,下面賓客都到齊了,我們該下去了。”
“嗯!”安少輕輕地嗯了一聲,換上乾淨的西服,手落在晏晨的腰間,兩人一起向外走去。
婚禮的現場佈置在一樓的大廳裡了,觸目一眼望去,滿滿都是人。婚慶的臺上全是用鮮花搭建,紅色地毯上也灑滿了花瓣,晏晨和安少剛一露面,大廳裡立刻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兩名小小的花童手裡提著一個籃子手裡灑著鮮花,引著晏晨和安少向禮臺正中央走去。
晏晨的臉上充滿了甜蜜幸福的笑容,身後長長的婚紗由兩名精雕細琢的童男童女牽著,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