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按幾下,燈都沒有亮。
邵母獰笑看著安瑞,伸出長長的尖手指,向安瑞撲來,嘴裡不住地說道:“賤人,你不得好死,我要讓你跟我一起下地獄。”說完,冰冷刺骨的手指掐在安瑞的脖子上。
“啊——”安瑞忍不住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聲。
“啪”屋裡的燈突然間亮了,門口,邵華面無表情冷冷地看著安瑞。
安瑞一下子醒了,這才發現原來剛剛做惡夢了,她光著腳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一下子撲入邵華的懷裡。
邵華眉頭一皺,眼裡閃過一絲厭惡,下意識伸手推開安瑞。
安瑞緊緊地抱著邵華不放,嘴裡發出一聲乞求,“邵華,別推開我,我怕,讓我抱一下好嗎?”
邵華伸出手的手停住了,隨後緩緩地落在安瑞的肩上,忽地手一用力,安瑞的身上的睡衣直接被邵華撕開。
安瑞嚇了一大跳,瞪大眼睛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邵華。
邵華抱起安瑞重重地摔在床上,隨後把安瑞扭轉讓她背對著自己,半跪在床上,把褲子稍稍向下一拉,連衣服都來不及脫下,也不管安瑞願不願意,直接進入。
突如而來的陌生感夾帶著刺痛,讓安瑞的身體忍不住抖了一下,臉上一片痛苦,下意識地伸手就去推邵華。
邵華眼底一片清澈,嘴角噙著一絲殘酷的冷笑,伸手在安瑞的翹起來的屁投上狠狠一抽。
安瑞疼得一個哆嗦,嚇得再也不敢動了,淚水長流,默默地忍受這一切。
但是,邵華對此並不滿意。他推開安瑞,下床站在地上,長手一伸,抓住安瑞頭髮將她拖向自己跨前。
安瑞被迫跪在床前,忍受頭皮傳來的刺痛,眼裡含著恥辱的淚水,像一個女僕一樣卑微地張開了口。
外面,雨,還在下。
……
許久,一切終於停止了。
安瑞赤著身子躺在床上,潔白水嫩的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看著有些觸目驚心,她的臉上爬滿了淚水,痴痴地看著房頂,呆呆的,沒有一絲表情。
邵華早已經離開了。書房裡他點起一根菸,狠狠地抽了一口,緩緩又吐了出去,面無表情的臉隱在黑暗中。只聽見黑暗中傳來他冷酷的聲音,“這,只是一個開始,但願你,能好好地堅持下去。”
第二日,邵華早早起床就上班走了,林姐去買菜去了,偌大的房子只餘下安瑞一個人,她看著空蕩蕩的房子心裡莫名發毛。特別是看到客廳裡邵母的遺照,心裡頓發發寒,她立刻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惡夢,遍體生寒,逃也似地離開屋子。
外面的天氣很好,雨已經停了,樹葉上還沾著雨水,翠綠欲滴,被太陽一照,閃閃發光。
安瑞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心安定了許多,微眯著眼睛看著藍藍的天空。
“咳!”突然一道低沉嘶啞的咳嗽聲音從安瑞的背後傳了出來。
安瑞嚇了一大跳,驀地轉身,一個人頭微低著頭站在她的身後。
“是你?”安瑞看了一眼,驀地臉色大變,手心緊張地直向外冒汗,左右四下看看,她一把抓住程鵬陽的胳膊把他拽進一棵樹後面。壓低聲音急急地說道:“你怎麼來了?你知不知道現在好多人都在找你?”
程鵬陽低著頭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突然咧開嘴巴笑了,露出裡面光禿禿的牙床。
安瑞突然間愣住了,怔怔地看著程鵬陽。
“你…?!”
安瑞吃驚的說不出來話。
程鵬陽緩緩地把遮在臉上的雨帽摘了下來。
安瑞臉上一片駭然,忍不住後退一步。
這個人?
雨帽一脫,程鵬陽整個人臉露在安瑞的面前。只見他的臉上橫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