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風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姜麗,似在猜測她到底說的是真是假,當他看到姜麗手中的袋子,陰沉沉的臉這才稍稍好看一點。
“臉還疼嗎?”安風問道。
姜麗搖頭,“不疼。”
“過來。”安風對著姜麗招了招手。
姜麗遲疑了一下,把手中的袋子放在鞋櫃上,踩著高跟鞋向安風走去,在離安風約五十公分的地方站定。
安風手一伸一把拽住姜麗的胳膊,將她拉入懷中,低下頭狠狠地吻住姜麗。
姜麗疼的一吸。
安風的吻對她來說,一直就是期待的,一直讓她悸動,可是今天姜麗不知怎麼地卻突然感覺到安風的吻對她來說,是那樣的煎熬。
姜麗不敢掙扎,閉上眼睛裝出一副享受的樣子。因為她知道她越是掙扎安風就越會使勁地折騰她。
這是她跟了他多年得到的經驗。
“衣服脫了。”安風突然放開姜麗,冷聲對她說道。
姜麗輕咬住下嘴唇,抬手開始慢慢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直至一件不剩光溜溜地站在安風的面前。
“我的。”安風對姜麗命令道。
姜麗知道安風是想給她懲罰,但是她不敢也不能違抗,帶著屈辱慢慢地把手伸向安風,一件件地把安風的衣服脫掉。
“賤貨。”安風突地罵了一聲,一把拽住姜麗的頭髮逼著她跪在地上,把她的頭按在雙腿間。
……
時間一點點過去了,天早已經黑了下來,安風早已經走了,姜麗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
她愣愣地看著房頂了,一動也不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突地捂著臉嚶嚶地哭了起來,這一哭不打緊,一直哭得天昏地暗,把所受的委屈全部化成眼淚流出來,一邊哭著一邊把床上的被子被單全扯了下來,扔在地上。
這裡有另外一個女人的氣息。她與另外的一個女人在同一張床上與同一個男人辦同樣的事情。
她嫌髒。
姜麗披頭散髮光著身體衝進了浴室。看著鏡子中那個狼狽不堪的,滿臉紅腫,身上紫一塊青一塊的自己,忍不住順著牆壁緩緩下來,抱著腿痛哭不止。
她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那個他,還是自己深愛的男人嗎?
姜麗第一次開始審視這段視為生命的感情。第一次在心中對自己的付出開始懷疑,第一次在心中問自己這麼做值不值得。
姜麗哭過之後慢慢地站了起來,開啟花灑開始清理自己。
……
安少今天晚上很得意。
佳人在身邊,他能不得意嗎?
晏晨一點睡意也沒有,枕頭墊在腰下,側過臉看著安少,說道:“老公,我已經在床上躺了近一個禮拜了,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我想明天去公司看看,我怕安風把公司給糟蹋的不像樣子。”
“別跟爺廢話,醫生說需要躺半個月,等半個月以後再說吧!”安少側過臉看著晏晨,一副不耐煩。
“可是…”
“別跟爺可是,聽醫生的還是聽你的?身體重要知道嗎?”安少越發不耐煩了。
“我只是想去看一眼,什麼也不做。”晏晨無可奈何地看著安少。
受了傷還依舊那麼霸道,根本不給別人說話解釋的機會。
“女人,你大可放心,安風現在一心想要證明他比爺強,他會拼了命地工作,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等過完年身體養得好好的,你再去收拾他。”
“後天就是年三十了,我想陪奶奶過個年。”忽地晏晨嘆了一口氣,眼睛盯著房頂,幽幽地說道。
安少抿著嘴唇一言不發,眼睛暗了暗,面無表情,讓人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