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天把這隻手鐲給她當嫁妝。現在她好不容易快要出嫁,但是這鐲子卻到了晏晨的手裡。
安瑞躺在床上對著晏晨大吼:“那隻手鐲是我媽留給我當嫁妝的,你不能拿走。”
晏晨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安瑞,說道:“為什麼不能拿走?這是阿姨送給我的見面禮,我要是不收下的話,那阿姨豈不是要生氣了?對了阿姨,你說我是叫你小媽還是叫你阿姨好呢?”
晏晨笑眯眯地看著韓憶。
韓憶有苦說不出,勉強地擠出一個笑臉,尷尬地說道:“晨晨,叫阿姨就行。”
“那好,既然阿姨這樣說,我那以後就叫您阿姨了。哦,對了,剛剛安瑞說這隻鐲子是你留給安瑞的嫁妝,她說得是不是真的?要是真這樣的話,我現在就把鐲子還給你。”
晏晨說完作勢欲開啟包包把裡面的鐲子掏出來。
“晨晨,你別聽小瑞的,阿姨既然送給你,那就是你的了。晨晨啊,老爺子和安寧也要回來了,有機會帶上安少一起回去,一家人好好地吃個團圓飯。”韓憶一把按住晏晨的手,呵呵地假笑。
晏晨的臉上有些為難,看了一眼安瑞,又看了一眼韓憶,最後勉為其難地把手鬆開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阿姨,安瑞才剛剛流產,身體弱,這走廊裡通風,你還是趕緊把她推到病房去吧!”
晏晨一臉關心對韓憶說道。
韓憶眼中的狠厲一閃而過,瞬間又恢復了正常,笑著說道:“還是晨晨想得周到,阿姨陪小瑞進去了,你要是有空的話就和小靜多回去看看,呵呵!”
韓憶對著晏晨揮了揮手,然後和護士一起推著安瑞向病房走去。
晏晨微笑看著他們離去,心情大好,甜滋滋,比喝了蜂蜜還甜。
氣了安瑞又得到了一件很不錯的翡翠滿綠鐲子,任誰碰見這件好事,誰都笑得合不攏嘴。
安瑞躺在病車上恨得快要把牙齒咬碎了。如果不是韓憶伸出手死死地按著她不讓她動,她就算用爬的也要從病車上爬起來,從那個賤人的手裡把那個鐲子奪回來。
安瑞想要破口大罵,韓憶立刻伸手出捂住她們嘴巴,一直到病房才鬆開。
安瑞的嘴巴一鬆開,立刻尖聲對韓憶叫道:“為什麼要把鐲子給他?為什麼?就是她害死我孩子的,這個賤人,我恨得剝不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為我的孩子報仇,你把鐲子給她,你是不是存心想把我活活氣死啊!”
安瑞氣得失去了理智,根本不管病房裡還有沒有其他人,她的話一出,護士們都用驚奇地目光看著安瑞,有些不相信安瑞會說出這種話來。
韓憶的臉一下子沉了起來,狠狠地瞪了一眼安瑞,陪笑著打發護士離開把門緊緊關上以後,這才伸出手指狠狠地點了一下安瑞的額頭,恨聲罵道:“你是腦袋被驢踢了還是被門夾了?當著外人的面這麼大聲嚷嚷,你還嫌丟臉不夠是不是?”
“媽,我心裡苦,我心裡恨啊!”安瑞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抱著韓憶的腰不放手。
從她給邵華下藥的那一剎那,她早已經把臉皮撕下了,到今天為止,她還有臉麼?她的身上標了一個小三的標籤,走到哪裡都有人指著她罵。
她就是一個破壞人家婚姻的不要臉的小三。
安瑞想不明白,為什麼別人當小三都意氣風發?而她卻過得這樣的慘?
安瑞的眼淚越聚越多,哭到最後上氣不接下氣,整個人差點昏厥過去。
韓憶輕嘆一口氣。雖然安瑞做事荒唐又不計後果,但是這畢竟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網,韓憶雖然有些怪她不爭氣,但還是心疼她的,她輕輕地拍著她的背,放緩聲音柔聲說道:“好啦,乖,別哭了,你剛剛才小產,眼淚流太多對眼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