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茗坐在旁邊微蹙著眉,李斐然的表現太過於急切對這件事也會造成影響。行動馬上就要開始,王德全開始活動,目前不能有任何分心。阮松的心思他知道,只是害怕阮清會喜歡上這個小子。
也不能說阮松的顧及不對,每個父母的擔憂自然有他們的用意。一切扼殺在萌芽之中或許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李斐然拍案而起,“你難道就不怕寧遠透漏給別人阮清是你女兒這個訊息?”
“你多慮了,現在誰不知道顧茗才是我的女兒,計劃現在按照軌道進展。你妹妹開刀的日子也快到了。你就好好陪陪你妹妹吧。”阮松欠了欠身,扔在桌子上一張銀行卡,“這裡面的錢能夠支撐你很久。還有你的筆記本最好也快點銷燬。”
李斐然現在才知道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他剛開學對阮清並不在意甚至討厭,所以才會把她所有的細節描寫在本子裡,甚至猜測阮清喜歡寧遠這件事情。阮松的態度個明顯就是讓他打包走人。
在剛開學之前阮松是在花崗巷子找到了他,跟他做協議讓他暗中保護阮清,並會給他相應的資金。還要向他報告阮清的一切,他當時需要錢給蔚然治療。這份工作當然很輕鬆,只需要隨便的跟著一下,或者在她有事的時候出手相助。
阮清也是那種根本不會惹麻煩的人,這一百萬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他要是拿了一百萬那他必須徹徹底底的消失在阮清的面前,甚至不能再呆在這個城市。放棄一百萬他可以一直呆在阮清的身邊,拿上一百萬是蔚然的光明。
他的初衷就是為了拿到錢為蔚然治病,這個信念絕對不能放棄,把銀行卡塞到扣抵,“我有個要求,看到王德全被抓我才會離開。”
阮松想了想點了頭,“不過你必須不跟再跟阮清有任何來往。這裡的事情不許透露出去一點。你要相信你想鬥我也要掂量身份。”
李斐然最終還是點頭……
阮清匆匆忙忙的跑到花崗巷子遇到幾個混混也是躲著她走,閃躲感覺她是鬼魂一般。花崗巷子裡的小混混們沒有人不知道阮清,李斐然連著照片都發了好幾輪,說是以後遇到不許招惹,她遇到危險勇敢上前去幫助,不過的距離一米之外。
花崗巷子只有三米寬,阮清走在中央,幾個混混靠在牆邊哭喪著臉。深怕那個角落裡李斐然突然冒出來給上一腳。
阮清感覺很奇怪也沒放在心上,到了地方房門卻是被鎖。紅色的漆有些斑駁,年代似乎很久遠,等了好久還沒見他回來。雖然心中很想問個究竟可是卻不敢質問。
正走到花崗巷子口出,李斐然正從一輛黑色的轎車裡出來。阮清看那輛車越看越眼熟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再哪裡見過。
李斐然剛走到一半的路程看到阮清下意識的往回看那輛車,思考片刻才向阮清走去,心裡打著鼓,不知道她看見阮松沒有。
“你在這裡幹嘛,不應該去陪著我們偉大的班長?”靠近阮清擋住她的視線,語氣裡有些酸澀。
阮清一偏頭卻看不見車,才回過頭沒好氣的迴歸正題,“幹嘛這麼陰陽怪氣,還有你今天干嘛把寧遠打得那麼嚴重。”
李斐然一聽面色變得難看。因為他打了寧遠特地跑到這裡就是為了興師問罪?他打寧遠怎麼就,他就打了,他愛打了,還非打不可了。
“你管的著嘛你!”話不經大腦就出了口,卻因此變了味。手裡還捏著銀行卡,他的使命心在已經完成。可是他卻想任務永久不完成該有多好。
“你,怎麼不關我的事情,他……他是班長,我們是好朋友啊,而且打人不好。”阮清感覺臉丟完了,她居然主動管李斐然的事情。還好寧遠並不是特別計較,傷勢也不嚴重。她是在關心他,打架會被開除。
“他是班長嗎?他明明是你喜歡的人,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