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以下犯上,我就算殺了你,想必範天辰也說不出什麼,你確定要做一隻不怕死的狗?”聽到舒名這話,那敖酋臉sè一沉,心中雖怒,卻也沒敢再做為難,若舒名當真一怒殺了他,恐怕他真的只能白死了,想到這,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讓開,舒名嘴角一撇,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帶著眾人進去,眾人走遠後,敖酋臉sè難看的叫來一個手下,“趕緊去通知範右使,就說舒名已經回來,而且還帶回了二十多人…”
舒名帶頭在前面開路,眾人跟隨,剛剛的一幕被河圖看在眼裡,對於九幽殿裡的形勢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判斷,一個只是看門的小隊長竟然敢與幽冥左使頂嘴,可見左使一脈的地位有多低了…沿途遇到幾夥人,看到舒名後打了聲招呼,詢問下眾人是怎麼回事後,便不再多問,拱手告辭…舒名先是安排好了影殺眾人,然後便帶著河圖四人來到一個房間之中,“前輩,請先在此休息片刻,我先去稟告殿主一聲…”河圖點頭,示意他先去,舒名走後,劍無心起身,來到河圖身邊,“師傅,看來九幽殿的局勢不太妙啊!”河圖嘆息,“豈止是不太妙啊,以我對洛書的瞭解,他是絕不會允許自己的手下敢這樣以下犯上的,現在右使一脈之人越強,就說明洛書他傷的越重,要不然,早就出來把事情挑明,斃了他們了…”劍無心低頭沉思,沒再多問,情勢再怎麼嚴峻,也沒有退路,只有一戰了…
一個密室前,舒名跪在門口,“師祖,徒孫不負重託,終於尋到何前輩了…”半晌,密室裡傳出一個蒼老又有些激動的聲音,“他,他人在哪裡?”“稟師祖,何前輩正在九幽宮中…”下一瞬,一陣風吹過,舒名面前出現一個身材佝僂的老人,那老人頭髮大部分已經變白,臉上多皺紋,看上去弱不禁風,此刻他的雙手略微有些顫抖,“他,肯回來了?”舒名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老人,沒有驚訝,彷彿這是一個很正常的事情,點了點頭,“嗯,何前輩回來了!”話音剛落,老人身影消失,舒名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可沒有老人的武功,還得一步一步走回去…
房間中,正在喝茶的河圖,左手突然一頓,與此同時,正在閉目的劍無心,突然睜開雙眼,二人瞬間看向房門處,下一刻,門開,一個身著華袍,頭髮花白,身材瘦小,滿臉皺紋的老人出現…看著這突然出現的老人,碧雅與花華有些吃驚,竟然完全沒有察覺到他是什麼時候來的,劍無心察覺到了,而且已經猜到了來人的身份,臉上也沒有太多變化…河圖顫抖的放下茶杯,慢慢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那老人,那老人此刻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極速,緩慢的走向河圖,兩位老人就這麼對視著,那還在顫抖的身體,能夠證明他們此刻內心的激動,終於,那老人有些沙啞的聲音打破了沉靜,“大哥!”聽到這熟悉的二字,河圖眼角帶淚,“小洛…”那老人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聽到別人這麼叫自己,一時間激動的說不出話來,最後,跨步上前,深深的抱住了河圖,這一抱,是幾十年的兄弟之情,是幾十年前的回憶的爆發,是今生有此兄弟,死亦無憾的灑脫…河圖想了好多種兄弟重逢的畫面,想了好多種見到自己兄弟時的心情,然而當真正見到闊別幾十年的兄弟時,他才知道,這種情,不是可以事先預想到的,這是最自然的真情,是作為兄弟,在重逢一刻,眼中從此無世界,只有兄弟的深情…
半rì後,一座大廳之中,洛書坐在首位,河圖坐在他的下面,劍無心舒名等幾人則隨著落座,本來洛書想讓河圖坐在首位的,但河圖卻堅決不肯,言稱自己已經是九幽殿的叛徒,而洛書則是九幽殿的殿主,怎可坐在首位,洛書卻敬他為大哥,不承認他是九幽殿叛徒一說,一定讓他坐在首位,最後,洛書擰不過河圖,只好坐了下來…兩位老人平復心中的激動,洛書看向劍無心幾人,河圖知道他是想問自己,便開口,“這個是劍無心,我收的徒弟,無心,還不來拜見你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