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蒙德太太,您和您的丈夫,並不是事實上的夫妻吧!”
貝爾福德此言一出,不管是雷蒙德太太還是雅各布,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這位先生,我並不認識你,但是我認為您的提問很無禮,恕我直言,您怎麼能夠說出這樣的……”
“請回答我的問題,雷蒙德太太,治安官就在來這裡的路上,除非,您想代替您身邊的這位先生成為殺人兇手!”
“不!殺人的不是他!是我!”
“雅各布先生!”
兩人之間的感覺似乎像真的情侶一樣,一時之間,貝爾福德感覺有點驚訝。
難道自己的猜測錯了?這一對居然是姦夫淫婦?
可是不對啊!
一時之間,貝爾福德也有些亂了方寸。不過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他必須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然後透過對話弄明白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總之他的推理是建立在之前發現的一些細節上。
比如,那位死去的雷蒙德先生的頭髮。照片上的他,擁有一頭茂密的頭髮,然而那天死在樓梯上的那個男人,看起來發際線似乎有些稀疏。關鍵是湊近一看,他的髮際線,呈現出一種病態的並不規則的奇怪的鋸齒狀。
這不是理髮師刻意而為,而是因為疾病所導致的。
不過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傢伙平日裡很有可能戴著假髮。
有什麼病是需要掉頭髮的。
貝爾福德恰好知道幾種,不過那些病一般最先搞亂的是身體。但有一種病,雖然掉頭髮的患者只佔所有患者中的10%,但是這卻是一個顯著的標誌。而且在這個時代,患有這個病的人並不算少。
畢竟,整個王國的崛起是建立在海外貿易上,而當年飄在海上的水手卻將這種病帶回了內陸,並且藉助著人類的繁衍行為傳播了開來。
雖然眼下這個時代應該是一個平行時空,但貝爾福的依稀記得,自己穿越之前曾經看過一個考古的紀錄片。
那部紀錄片兒,記錄的是探索消失的加勒比海盜的內容。
其中有一個細節很關鍵,那就是判斷骸骨的主人生前是不是水手。
其中一個很關鍵的指標就是,能不能在骨質中測定出,某種特定病毒的DNA。
因為在那個時代,海上的水手因為生活作風比較混亂,所以這種病非常的普遍。
但是赫尼特斯城畢竟是體面人的地方,尤其是在西區,如果冒出風波流傳出患上了這種病,恐怕就會導致社死。
然而,貝爾福德卻暗中觀察著雷蒙德太太,發現他的面板並沒有什麼問題,頭髮也非常的健康。
所以,貝爾福德認為,這個女人和她的丈夫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夫妻。
反倒是他身邊的這個雅各布先生,即使那天在現場,他依舊化著很濃的粉妝。
似乎在掩飾著什麼?
到底掩飾著什麼呢?
“雅各布先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正在飽受疾病的痛苦吧!”
“這位先生,您真是生就了一雙慧眼!不過,我想知道您是怎麼看出來的?”
“很簡單,擁有如此嬌豔的妻子,可是,我卻看不出,這位妻子和他丈夫患有同樣的疾病。反倒是您,在昨天,出現在現場的時候,無論是神情還是動作,都有些古怪!”
“當然僅靠這一點的話,那我的判斷確實有些武斷了。我想說的是,現場雖然被洗劫一空,但是隔壁書房的那臺打字機卻沒有人去動過!”
明明那臺打字機價格不菲,如果放在市場上的話,大概能夠賣幾百磅。
白白錯過這麼一筆錢,真的有這樣不識貨的搶劫犯嗎?
“您還沒有回答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