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嫌瘦弱些。不過,仔細瞧去,卻並不是這樣,他只是骨架比常人要寬大些,手腳特別的長,其實一點兒也不瘦。感覺到了陳平的目光,他眼睛一瞪,目光如劍,直視了過來,正是今天清晨跟在烈盈盈旁邊的那個陌生少年。
瞧見了陳平後,此人附在他同伴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隨即,那面如冠玉的少年皺起了眉頭,打量了陳平兩眼,並未說話。
此時,金掌櫃瞧見了那長手長腳的少年,臉sè登時就變了,越過三人,急匆匆迎了上去,“二少爺,您怎麼來了!”接著,大聲朝著堂內喊道:“吩咐廚房,趕快把二少爺最喜歡的那幾樣先做出來,趕緊地,做慢了,饒不了你們。”
然而,那長手長腳的少年卻皺起眉頭,大聲喝道:“我再jǐng告你一遍,我叫金不二,不叫二少爺,你再喊錯,我就把你的舌頭給挖出來。”
聞言,金掌櫃額頭脖頸頓時湧出汗水來,他急忙扇了自己一個嘴巴道:“是的,金不二少爺,小的知道錯了。”
接著,他一邊左右開工地扇著自己的臉,一邊重複著說道:“是的,金不二少爺,小的知道錯了”
……
旁邊,那面如冠玉的少年接過話道:“不二弟,不用跟這些人一般見識,我們走。”
長手長腳的少年,也就是金不二,哼了一聲道:“這些賤民就是不長記xìng。”接著,他伸手做了個邀請的動作,“司馬大哥,請。我們去二樓,我帶你嚐嚐我們金滿堂的招牌菜。”
說著,二人走上樓梯,徑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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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陳平一直注意著那兩個人,他們都穿著內院的製衣。其中,金不二的衣服上有著魔門的標記,而那司馬大哥的衣服上則有著神符門的標記,而且,他們的製衣是與眾不同的,似乎是築基有成的修真者才會穿戴的“法衣”。
此前,陳平曾在烈盈盈的身邊瞧見過金不二,他是練氣後期的高階弟子。此時,再次遇到他,透過剛才的簡短對話,陳平意識到,自己得罪的烈盈盈,有著比自己想象中更強大的影響力。
不過,那又如何?哼!我也不是好惹的。
……
……
旁邊,牛五和熊闊海,也瞧得直皺眉頭,不過都沒有說話,畢竟,這件事和他們並無關係,而且,和這金掌櫃也不熟。
見著那金不二在樓梯上消失了,金掌櫃收住了聲音,擦了擦臉頰脖頸的汗水,嘆了口氣,這時,他才想起另外一邊的陳平三人,忙又強行堆起笑臉道:“實在不好意思,事起倉促,怠慢了幾位。你們先上樓點菜,不過,菜可能要上得比往常慢些,我們家的金不二少爺每次都吃得很多。”
牛五好奇的問道:“金不二……難道是修真界“金滿堂”的當代家主、金不煥的兒子嗎?”
摸著被自己打得通紅的臉頰,金掌櫃苦笑著道:“正是他,已經在七聯武院呆了兩年了。五個月,他就進入了練氣中期,十五個月進入練氣後期,照這速度,三年即可達到練氣巔峰,前途無量!前途無量啊!”
熊闊海聽得倒吸一口冷氣道:“那他的根xìng豈不是達到了滿值?”
“正是如此。”
聽到這裡,陳平也吃了一驚,沒想到,金不二的根xìng與那嶽俊楠是一樣的。
旁邊,牛五笑嘻嘻地對著熊闊海嚷嚷道:“瞧你激動的,人家根xìng好,關你什麼事哦。走,我們吃飯去。”
……
……
當下,陳平三人走上樓梯,也來到了二樓。
二樓的人很少,大部分包間都是空的,陳平三人選了一間窗戶面對著中心廣場的。
走進包間,三人坐下,開始翻看菜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