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蕭遙,而且利用自己的能力想方設法幫她。
受不了兩人的哭哭笑笑,肖慧珊輕輕替他們關上房門,一個人躲到院子裡去欣賞風景去了,雖然天色暗了下來,並沒有什麼好風景,但總好過呆在那屋裡吧。
梅梅躺在蕭遙懷裡,死死摟著蕭遙,生怕他又會突然消失似的。哭哭笑笑了好一會兒,小嘴裡絮絮叨叨地講了這兩個月來眾女找他的艱辛,聽得蕭遙心痛不已。
梅梅打電話回家告訴眾女她找到蕭遙了,明天就回蓉都。蕭遙接過電話,跟眾女一一打了招呼,聽著她們又哭又笑,激動得語不成調,蕭遙有些心痛,暗暗下決心以後一定要好好對她們,不再讓她們傷心擔憂了。
“對了乖梅梅,你說肖慧珊那隻母老虎竟然主動幫你們來找我?”
梅梅撲哧一笑,“怎麼說人家是母老虎?這次多虧了她呢,不然哪能這麼快找到你?唉,也不知道她這樣濫用職權會不會有什麼麻煩!”梅梅的心情從未如此輕鬆過,終於想到了肖慧珊這樣做有可能帶來的麻煩。
“沒事,她這些年破了這麼多案子,將功抵罪都足夠了,不會有事的!”
“呀,對了,我們只顧聊天,忘了人家還在外面了,走,找她去!”
今天是沒辦法趕到武漢了,蕭遙只得幫肖慧姍把隔壁的房間訂下,住一晚,明天一早到武漢趕飛機直接回蓉都。
當晚,久別重逢的喜悅讓梅梅徹底放開了心懷,和蕭遙在房間裡盡情釋放著漏*點,不顧自己的死活似的,想盡辦法滿足蕭遙那無窮的慾望。
兩人折騰了一整夜,也讓住隔壁的肖慧珊失眠了一整夜,聽著隔壁梅梅忘情的呻吟嘶喊,肖慧珊只覺得渾身熱,一種陌生的酥癢讓她輾轉反側,無法入睡,特別是剛才被蕭遙死死壓過的胸口,又脹又癢,真恨不得這會兒還被那臭小子壓在上面,也許能緩解那異常的難受。肖慧珊心裡把修建這個隔音效能極差的賓館的老闆罵了個狗血淋頭,第二天起床,看著鏡子裡一對熊貓眼連聲哀嘆,在洗手間用涼水又衝又泡,才稍微敢出去見人。
三個人在賓館吃早飯的時候,肖慧珊驚奇地現,同樣一夜未睡,可蕭遙那臭小子跟沒事人似的仍是那麼精神,而梅梅就更奇怪了,一掃幾個月來的憔悴,容光煥,眼角眉梢都是滿足的神情,整個人水潤水潤的。
實在憋不住好奇,趁上洗手間的功夫,肖慧珊邊用涼水冰著自己的黑眼圈邊問身邊的梅梅,“喂,你一晚都沒睡,怎麼這麼精神?看我,好慘,整得跟熊貓似的!”
梅梅楞了一下,這才仔細看了看肖慧珊的眼睛,一下子明白了,敢情昨天晚上動靜太大,讓肖慧珊聽了一晚的現場直播,沒能睡著覺。梅梅一下子羞紅了臉,又覺得好笑,忍不住輕笑道,“想知道嗎?”
“有什麼美容秘方?快說來聽聽?”肖慧珊一下了來了興趣。
梅梅心裡早笑翻了,湊到肖慧珊耳邊,“等你找了老公,一樣會變得滋潤的,整晚不睡覺都沒關係!”
肖慧珊怔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梅梅的意思,小臉一下子紅透,“死梅梅,看我不撕了你這張嘴!”說著就要撲過去撓她。
“嘻嘻,你敢!信不信我馬上出去告訴老公,昨晚有人在隔壁了一晚的春?”
“你……你……找死!不許講!”肖慧珊大羞,咬牙切齒地衝梅梅叫道,卻怎麼也不敢再上前撓她了。
作為報復,在趕往武漢的長途大巴和飛回蓉都的飛機上,肖慧珊都硬拉著梅梅跟她座一起,理都不理蕭遙的抗議,氣得他不停低聲嘀咕“母老虎”!
才出機場,遠遠就聽見一陣驚喜的尖叫,蕭遙一看,好傢伙,家裡娘子軍差不多全體出動了,一個個花枝招展,激動地邊跳邊叫著他的名字,惹得其他接機的人不停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