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是蕭遙以金龍藥業董事長的身份再次答謝各位來賓,並同蘇夢蘭一起敬了大家一杯。
接下來就是自由活動的時候了,大家三五成群聊著感興趣的話題,或在舒緩的鋼琴伴奏下一對對翩翩起舞。
由於這類西式酒會都要求帶男伴或女伴的,所以蕭遙自然和蘇夢蘭算是湊成了一對。第一曲的時候,根據禮節,蕭遙先拉著蘇夢蘭滑進了舞池,來賓們才紛紛結對跳起舞來。第一曲罷,大家這才算是自由活動了,跳舞的跳舞,聊天的聊天,服務小姐更是託著甜點和飲料紅酒在人群裡穿梭服務。按禮節,蕭遙端著酒杯由蘇夢蘭挽著他的胳膊,給他介紹這些蜀州快消品行業的大腕們,聯絡感情。
按西式酒會的話,酒水是隨意的,能喝多少就喝多少,一滴不喝也沒關係。可正如mBa進入中國就注了水,股市進入中國就成了圈老百姓血汗錢的工具一樣,今晚說是西式酒會,一個個來賓也穿得正正式式的,可一喝起酒來就完全變成了地道中國風格,半杯紅酒,必須一口乾掉,不然不能體現誠心的。
所以,一圈寒喧下來,蕭遙和蘇夢蘭都喝了不少的紅酒。在這個圈子裡,蘇夢蘭的名聲可比蕭遙大得多了,所以,她完全沒有機會躲酒,因為幾乎每個人有意無意地先跟她寒喧了才跟蕭遙寒喧的,包括敬酒也是如此,倒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蕭遙卻沒在意這些,一方面,他不時運運功力,將酒意化解。另一方面,隨著蘇夢蘭酒喝得越來越多,她挽著蕭遙的胳膊也越來越緊,巨大的胸脯不進擦著蕭遙的胳膊,讓他心裡暗爽,巴不得參會的來賓越多越好,讓他名正言順地享受這樣的香豔待遇。
更加有趣的是在跟幾家外資市的外國佬主管聊天時,由於蕭遙的英語水平那是相當的寒磣,屬於國家標準教育體制下的合格啞巴英語水平。所以,蘇夢蘭不得不湊到他耳邊輕聲翻譯,再將他的話翻譯給那些外國鬼子聽。當她翻譯給蕭遙聽的時候,上半個身子都湊了過來,那對結實的高聳更是緊緊地壓在了蕭遙胳膊上。藉著酒意趁,蕭遙偶爾大著膽子偷偷用胳膊用力在蘇夢蘭那壓上來的胸口上磨蹭幾下,享受著那份外堅實的彈力,而蘇夢蘭好象沒查覺似的,自顧若無其事的幫他翻譯著。
由於是一個圈子裡的,大家聊得都很開心,直到晚上十點,大家才盡興而歸。蘇夢蘭挽著蕭遙,兩人在酒店大門外歡送所有來賓。當最後一位揮著手坐進車裡離開的時候,蘇夢蘭想抽出挽著蕭遙的手,結果被蕭遙緊緊地拉住了。
“喂,壞蛋,人都走完了,還挽著幹嘛?”蘇夢蘭嗔怪地衝蕭遙小聲說道,也許是因為酒意寫在臉上,她紅潤的臉龐很是迷人。
“嘿嘿,你看我們象不象一對情侶?”蕭遙故意向蘇夢蘭那邊靠了靠,胳膊上傳來她胸前柔軟的摩擦,很是舒服。
“象你個頭,快放開我!”蘇夢蘭大羞,退開一步,儘量不讓他捱上自己,今天晚上剛才那麼多人,一直沒好意思提醒他,自己被他佔的便宜夠多的了,吃的豆腐都快能開家豆腐店了。
“破壞氣氛的傢伙!”蕭遙笑著瞪了蘇夢蘭一眼,好歹是放開了她的胳膊,“走吧,回家!”
兩人沿著臺階而下,向各自的小車走去。
“對了,你喝了那麼多酒,能不能自己開車喲,要不我送你吧!”蕭遙轉過臉關切地問道。
“沒事,你不也喝了那麼多?”蘇夢蘭搖了搖頭,誰知道腳下高根鞋的後根掛在了臺階上,右腳一閃,歪了下去。
“啊!”蘇夢蘭痛呼一聲,一下子蹲在了臺階上,小手摸著右腳踝,一臉的痛苦。
“暈,怎麼啦?”蕭遙連忙過去關切地問道,也蹲下身子幫著她檢視傷情。
“好痛,腳扭了!”蘇夢蘭苦著臉抬起頭對蕭遙說,卻現他一雙色眼正盯著自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