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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心也只白了敖玉一眼,懶得跟他爭辯:“那千年的事對我來說就像是別人的故事,三哥你愛怎麼評價便怎麼評價,反正我是不認的。”又笑眯眯地看向摩昂:“我的佛經是不是沒白讀?”
“果然是誇你幾句你的尾巴便要翹上天;只怕你不認更多地是因你不願承認自己曾那般痴傻罷?”敖寸心被摩昂揭了短,臉有些發燙:因她素來認為自己雖沒什麼大智慧但還算有些小聰明,從小在龍宮又是眾星拱月一般,生活一帆風順得緊。卻沒有想到在情字上痴成這樣傻成這樣,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再想起之前跟敖玉說過的對現下居所主人如何痴情如何又為之所苦的揣測,實在是,丟臉得緊。只望著換個話題:“三哥,你曾說和離當日那楊戩請了你師父師兄幾個來做客,為何你跟你師傅卻沒來?”
“唔,師傅當日在朱紫國宣揚佛法,三個師兄都走了,我自要留下來陪他。”敖玉似是沒想到寸心問這個問題,明顯愣了一下。
顯然,這個答案自家大哥不太滿意。因此,摩昂眯眼看了看自己後,便湊在寸心耳邊說了些什麼。
寸心聽了後笑得很是燦爛:“三哥化作龍身時如白玉剔透,不知變作馬形時是何等英俊?小妹倒想一見。”
敖玉當初以白龍馬的身份陪唐僧去西天取經,非要緊關頭不得化成人形,當日不想見寸心為自己擔心便攛掇著師傅在那裡弘揚佛法,不曾前往赴宴,熟知今日竟被以此打趣。
親兄妹亦要明算賬,是以敖玉不鹹不淡地回應:“三妹可還記得前些日子是怎麼跟我討論這所居所的主人何等痴情傻氣的?不曾想三妹便是少了一千年的記憶,對自己的瞭解也這般深刻。”
敖寸心向來愛面子,敖玉在打擊她上又遊刃有餘,寸心只得認栽,乾咳一聲後頗有禪理地回了句:“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你們兩個,實該向我一樣放下過去像前看才是。”話剛說完她便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又該被敖玉抓住把柄說了。
可她卻料錯了。
敖玉卻很有三哥樣子地換了話題,並向自己表示,他跟大哥都覺得她敖寸心待西海也待了這麼長時間,左右他敖玉近來無事,不如便帶她出去逛逛散散心。
幼時敖玉出西海怕敖寸心搗蛋往往不願同她一起,因此寸心往往要百般求他說盡好話才能一起出去,可如今敖玉盡主動提了出來,寸心覺得小金烏許是從西海出發去應卯的。
連忙不迭地答應了,敖寸心頭一回覺得自家三哥這麼可親可敬可愛。當然,這頭一回僅是指她僅存的數百年記憶而已。
只是,敖玉說話卻沒有說全,帶敖寸心出西海一部分原因是擔心她悶,可更多的原因是——避神。
東海出事後,司法天神楊戩來東海探查了一番後覺得有些異樣,而四海相通,遂向玉帝王母請旨道是自己需得去其他三海走上一遭。近日來已去了南北二海,想必今日便要來西海了。
對於此事,敖玉倒是覺得沒什麼,可抵不住自家母親為此事左一個擔心右一個不放心,龍王心疼媳婦,便很具慈父風範地交待敖玉讓他帶寸心出去走走,散散心,順便順順龍後的心。
於是,敖玉便做了一回可親可敬可愛的三哥。
而那楊戩去東海探查之際,敖玉也還正在東海。敖玉向寸心交代東海諸事時,對此也只一筆帶過。卻不曾想寸心難得心細地追問:“他長得如何?”敖玉扶額。
卻說當日敖玉助沉香等人破陣後,即留在東海幫著照看。在一切安頓好後不久,司法天神也來了,還帶來了玉鼎真人。
不得不說,敖玉很佩服這位司法天神的速度。將求援的天兵腳程跟天庭議事速度最大化估計的話,楊戩也應該再過幾個時辰才能趕到才對,可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