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騎著白馬緩步走出,猶如閒庭信步般灑脫。
鎧甲大漢一看清來人急忙迎上前去,卑躬屈膝地阿諛道:“小侯爺,您怎麼來了?”
“沒事,過來看看而已,怎麼回事?”小侯爺傲氣地看了看被包圍的仇夜雨幾人,奇怪地問道。
“這些人可能是叛黨,小人正打算要將他們拿下。”鎧甲大漢思緒急轉,趕忙回道。
“叛黨?”錦服青年打量著四人,當看到龍巧兒的時候目光不由多停留了一會,搖了搖頭說道:“放他們進城,他們不像是叛黨。”
“可是……是,小侯爺!”鎧甲大漢還想說些什麼,卻也不敢違抗青年的意思,急忙說道:“你們可以進去了,下次小心一點!”
仇夜雨漫不經心地道了聲謝,帶著幾人穿過城門進入了城池之中。
良久無言,鎧甲大漢一陣心悶,開口問道:“小侯爺,他們很可疑,怎麼就這麼讓他們過去了?”
“不要多問!”錦服青年自顧轉身離去,留下了鎧甲大漢一人獨自猜測。
“他nǎinǎi的,今天真倒黴。”鎧甲大漢暗罵不已,帶著自己手下回到了城牆上之上。
仇夜雨幾人穿過城門後一時不知如何走好,他靈機一動撿了一條燈火較亮的街道走去。
一行人還真找了一間城中較好的客棧——“一方客棧”住了下來。這也讓毫無經驗的仇夜雨做了一次瞎貓,不免得意了一陣。
然而幾人卻不知,當他們進入城中之時已經被人盯上了。
……
青嶺侯府位於青嶺城的西面,佔據了整個青嶺城約莫十分之一的土地。然而他的封地卻綿延數百里之遙,就連青龍鎮也歸青嶺侯所有。
青嶺侯膝下一子一女,據說都曾經師承高人,卻沒人知道他們師承於誰。就這樣在百姓中傳來傳去,越發的神秘了。
尤其是這個青嶺侯唯一的兒子,據說武功奇高。
而且,他為人一向低調,極少與人爭執。在城中乃至封地之內都名聲極佳,受到百姓們的擁護……
在客棧之中,滿面阿諛之sè的客棧小二正滔滔不絕地述說著。
在小二旁邊的方桌前,一男三女似是神往的傾聽者,還不時地點頭應允。
這四人正是剛剛趕到青嶺的仇夜雨、龍巧兒和婉兒、曉霜。
在他們進入客棧後,原本還對他們不屑一顧的客棧小二一看到仇夜雨翻出了一錠金子,不由眉開眼笑地小心伺候了起來。
當聊到為他們解圍的錦服青年時,幾人興致都很高的樣子,客棧小二更是主動地搭訕起來。一時間就出現了小二滔滔不絕地訴說的情景。
“這麼看來是我多心了!”仇夜雨暗暗點頭,心中盤算著。
龍巧兒眼珠溜溜一轉,轉頭看了下客棧小二,苦sè道:“請快點上菜,我們都快要餓扁了。”
客棧小二哈腰應好急忙小跑而去,一副殷勤的模樣。
“公子,這個小侯爺有問題嗎?怎麼看你好像有些心事的樣子?”曉霜忽然拉了下神sè古怪的仇夜雨,輕聲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個小侯爺非常危險。”仇夜雨湊左手撐起下巴,裝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樣,神sè嚴謹地說道:“從他身旁走過的時候,不知為什麼竟然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似乎有一股血腥的味道撲面而來。”
“血腥味,我怎麼聞不到?”龍巧兒眼皮一跳,不置可否地眼神一轉將信將疑地說道。
“我也沒聞到啊,公子!”婉兒看了下曉霜,對眼搖頭道。
仇夜雨左手食指輕輕點了點自己眉心,自嘲的一笑道:“但願是我多心了。以防萬一,晚上我們幾個就住一間客房。”
“住一間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