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道士就這個樣子,幾十年過去了,一點都沒變。在廟附近的人,都把他當神仙一樣,有一對老夫妻,固定的時間,來給他喂水,給他修剪指甲和頭髮。”
魏嚶嚶有點惋惜道:“可惜我去的時候沒碰上那對老夫妻,不然應該能瞭解到更多詳細的情況。”
吉安娜感到不可思議,她無法相信的說道:“嚶嚶,這是真的嗎?三四百年?二十多歲?我的天,你是在說神話嗎?”
“額……聽起來好像是挺像神話的。不過是事實啊,我親眼見過的。”
魏嚶嚶說道。
吉安娜不敢相通道:“如此神奇的事。難道就沒人去做過研究嗎?”
這簡直等同於神話故事中的長生不老,和青春永在的傳說。
而永生不死這個話題,對於人類來說,永遠不會感到無聊。
“額,有倒是有,不過怎麼說呢……”魏嚶嚶聳了聳肩道:“每個人都喜歡見到奇蹟,但是不可思議的事情真發生在他們身邊,他們反而都會不相信。”
“為什麼?發生了什麼事嗎?”吉安娜問道。
“嗯。其實那天我趁爺爺不在的時候,特意拍了那個道士的照片和小短片。傳到了網路上。可是你知道那些人是怎麼說的?”
“跟我一樣驚歎?”
“不,不是驚歎。他們是在吐槽。他們說這是炒作,他們說,人是蠟像,頭髮是假的,指甲也是道具。”魏嚶嚶吐槽道:“還有好多專家黨,影片鑑定黨,p圖黨,用各種所謂的‘撥亂反正’,‘鑑假歸真’,‘大眾皆迷我最清醒’的專業性影片帖,資料貼,來打臉。搞的我都差點相信我自己是在炒作了。”
吉安娜也有點懵,她問道:“那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魏嚶嚶叉著腰說道:“我親手摸過的!”
“摸過……”吉安娜無語道。
“是啊,摸過的。面板雖然不算是滑潤,但手感還是不錯的,雖然沒有呼吸和脈搏,但是心口是熱的。頭頂我沒敢摸,爺爺不讓。”
魏嚶嚶氣哼哼道:“後來有個所謂的考據黨,在網上跟我爭論了起來,他不信邪,親自來了一趟。那傢伙是學西醫的,信奉大科學神教,飛天麵條教,二次元神教,據說還是大中土國總教頭。為了更好的打疼我的臉,揹著各種測試儀器上山了。”
吉安娜還真被魏嚶嚶的故事給帶進去了,問道:“然後呢?”
“然後?”
魏嚶嚶得意的說道:“他跪。舔了唄。他測腦波,是一行直線。測呼吸,沒氣!想要驗血,哈哈,針頭扎進去,抽出來的都不是血,是白色的東西。這貨還不信,硬說人已經掛了。非要把屍體‘搬下山’去測試測試,你猜怎麼著?”
“嗯?”
“他僱了三個人來,硬是沒搬動。”
“沒搬動?”
“嗯,道士坐著,三個人,加上那貨四個人,吭哧吭哧的,就跟螞蟻撼樹似的,人家紋絲不動。”
魏嚶嚶回想起當時的畫面,還有一種大仇得報的暢快,反打臉的感覺之爽,想想就想笑。
吉安娜驚歎道:“真的是不可思議!嚶嚶,這個人最後相信了嗎?”
魏嚶嚶吐槽道:“應該是信了吧。反正最後這傢伙灰溜溜的滾蛋後,把網上的打我臉的影片,都撤下去了,很沒誠意的給我發了三個字‘對不起’,呸呸,誰要他的對不起。不過我聽李鬥藏說,這貨後來好像去景室山雲都觀出家當道士去了。”
“……”吉安娜問道:“那其他人呢?相信了嗎?”
“相信?”魏嚶嚶搖頭道:“那怎麼可能?他們認為是我跟那貨在唱雙簧,炒作。說什麼的都有。甚至還有幾個專門搞炒作的團隊私電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