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一絲笑意,是得意地微笑:“你放開,男女授受不親,拉拉扯扯成何體統,我這次又沒說要走。”
尚官睿徹底沒脾氣了,低聲嘟囔道:“他媽的修真界女人地位未免也太高了吧,這不合常理啊。”
顏月夕柳眉一挑:“你說什麼?”
“沒,我在想怎麼和你說。其實咱們心裡都清楚,所謂的明覆會沒啥前途。口號喊得震天響,實際啥都做不了,就那點人給魔族塞牙縫都不夠。就像反清復明喊了那麼多年,清朝不照樣滋潤了幾百年嗎,所以說,沒用。”尚官睿撇撇嘴道。
“反清復明?清朝?你說的什麼意思?到底想表達什麼?”顏月夕越聽越迷糊了。
尚官睿給她倒上一杯茶,然後給自己也倒上,施施然坐下,說:“我是說既來之則安之,已經這樣了不能抱怨什麼,也不能期望什麼,活在當下才是正理。魔族暫時打不進來,咱們又暫時走不了,又不想和其他人一樣為毫無意義的事四處奔波,還能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顏月夕呆呆的問。
“笨,當然是和本地人做生意賺錢了!我讓你調查雲河界勢力就是想看看有哪些冤大頭可以宰。”尚官睿恨鐵不成鋼道。
顏月夕不解的問:“你的淒冷曉月不是賺了很多錢嗎?”
尚官睿無語了,耐心解釋道:“哪有嫌賺的多的,再說賺老鄉的錢不算本事,賺外鄉人的錢那才叫本事。”謊話張口就來,根本不用打草稿。
顏月夕淡淡道:“我姑且相信你,清淑的事打算如何處理。我今天去看過她一次,怎麼還是處子之身?”
尚官睿那個鬱悶啊,這女人還有完沒完,支支吾吾道:“呃……她好歹是你的朋友,我不好唐突,想找個兩全其美之策解決,對雙方都有個交待。”
顏月夕匪夷所思道:“你有那麼高尚?”
一聞這話,尚官睿比城牆還厚的臉騰就紅了,他姓尚不假還真沒那麼高尚,嘴裡說不好意思唐突,行動上已經唐突好幾次了,可每次都沒有得逞。
顏月夕瘋了不代表就能任人欺負,女xìng反抗的本能還在。只要尚官睿一碰到她,就會像只母獅子樣連咬帶踹。兩人實力不相上下,可論到拳腳功夫,尚某人連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雖然一次次從床上被蹬下來,尚官睿還是百折不撓的繼續撲上去。折騰了快一星期了,仍然沒有實質xìng進展。這事還不好意思告訴別人,太窩囊。
命令藍依出手幫忙壓制吧,嗨,向來聽話的她竟然無動於衷。他哪裡知道人家是裝聽不見,堂堂大乘高手,再落魄也不能做此等沒底線的勾當,否則還不如一頭撞死的痛快。
其他人,他更不好意思開口了,估計還沒說完就被盛怒的蓮夜等人給滅了。
於是乎,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戰爭持續著……
顏月夕是何等的聰明,從他尷尬的表情就明白了怎麼一回事,心中暗笑,臉上卻不動聲sè的建議道:“……用不用我幫忙。”
尚官睿落荒而逃。
隨著大量戰部的入駐和明霄民眾的努力,雨霖原漸漸繁榮了起來。鱗次櫛比的建築拔地而起,商品和材料集散初具規模。估計用不了多久,一個百萬人規模的大型城鎮就會誕生。
而深知內幕的尚官睿知道不可能,他為什麼寧願在人煙稀少的淒冷河畔落腳,也不去分文租金不取的雨霖原定居?
三分之一個明霄界大小的雨霖原,雲河界高層竟然眼皮都不眨的送人,租金都不收,沒有貓膩誰信?
透過顏月夕的彙報,尚官睿才知道雲河界那幫老油條有多麼yīn險。
雲河界每隔一百五十年有次大汛期,持續整整一年,屆時一部分陸地將會被淹沒,直到汛期過後才會再次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