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般的小事,有那句話在,精市肯定不會是這個反應,只會微笑著看某人跳進陷阱。而讓千秋不顧那句話反悔也要去做的事……大概事情真的大條了。
幸村雅子低垂著眼簾,撫摸著懷裡小包子的腦袋,微微勾起唇角,提醒道:“千秋,你還記得你說的話嗎?”
那句“再丟下小幸就和幸村精市在一起”的話嗎?
這句才是她說過的,可總覺得幸村阿姨指的是“再丟下小幸就和幸村精市結婚”這句話的預感是怎麼回事?
“非常抱歉,阿姨,我食言了。”
淺川千秋不知道她指的是哪一個,但依舊為自己的食言道歉,即便那只是一個腦抽之下的口誤,但食言就是食言,是她的錯就必須承認。
“只是比起這個,雅治對我更重要。”感覺到仁王雅治拉著她的手,鼓起勇氣繼續道,“況且我也覺得那個只是您對我開的一個玩笑,所以真的很抱歉。如果日後您還願意把小幸交給我照顧,我會用200%的心來照顧他,但現在不行。”
哪怕說出那句話的初衷並不是玩笑,但這個時候必須當成玩笑處理。
知道淺川千秋這麼說是真有急事,但看這架勢大概和仁王雅治有關,而且這兩個人之前很可能有奸/情,不然精市就不會一臉便秘的表情。
雖然肥嘟嘟的小臉做出這個表情只有讓她想變身怪阿姨狠狠蹂/躪的衝動。
幸村雅子知道這件事更大程度上還是兒子自己來,也許他現在心裡都已經有主意了,但她還是忍不住想要再神助攻一次。
於是幽怨地看著某人,眼神幽幽地問道:“那你想過精市的感受嗎?”
“……”淺川千秋只覺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竟然無法回答。
仁王雅治不知道淺川千秋之前說過什麼話和幸村精市有關,和幸村家又發生過什麼,看起來這麼熟悉,但在他不知情情況下發生的事總覺得讓人很不安。
擔心地蹙起眉頭,“千秋。”
“抱歉,阿姨,之前拿幸村君做打賭的懲罰確實是我不對,但那也是我一時失言,希望您不要當真。若是您真的希望我兌現,等日後回來,我告訴您事實真相後,您再決定吧。”
到那時候,也許您已經不會再要一個那樣的人當自己優秀兒子的女朋友了。
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的關係很有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公開,所以若是她成了名義上仁王雅治的女朋友,甚至懷了他的孩子,儘管他們之間沒有那種關係,但孩子都有了又會有誰相信呢?清白不清白也只有自己知道。
一個曾經是兒子隊友女朋友的女人,一個曾經為別的男人生過孩子的女人,那樣耀眼驕傲的幸村精市又憑什麼要她呢?
淺川千秋再次抱歉地鞠躬,拉著欲言又止的仁王雅治離開。
即使她不漂亮,不溫柔,不優秀,但她也有屬於自己的驕傲,寧願被當成違背誠信不守諾言的人,也不願意讓其他人用那樣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的竹馬和好友,不願意讓幸村精市為那樣的一個口誤而委屈自己。
所以,幸村阿姨,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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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川千秋和仁王雅治一起上門的時候,是仁王姐姐開的門。
一看是仁王姐姐開門,淺川千秋心裡就咯噔一聲。
仁王姐姐早就結婚,雖然因為想多和丈夫膩歪二人世界而沒有生孩子,沒有照顧孩子的負擔,但她還是有工作。因為工作繁忙,她一般情況下都在東京不回家,即便東京和神奈川只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
如果不是過年過節,特殊時刻不會回來。當然,偶爾和丈夫吵吵架鬧鬧小性子離家出走回孃家住幾天,這夫妻之間的情趣,也算是特殊時刻的一種。
最近夫妻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