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川千秋本想先應付過去,日後等她幫仁王雅治生下孩子,到那時候沒有血脈延續的問題,或許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在一起就不會再被反對,若是不想公開也能繼續在一起。
但或許也是天意吧?
畢竟再善意的隱瞞也是隱瞞,或許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刻仁王媽媽會認為是他們所有人聯合起來一起欺騙她,一旦想法拐到那邊去,再有誠意也解決不了問題。而且她生的孩子也可能成為障礙,仁王一家都會對她懷有愧疚,反而弄巧成拙。
說不定現在被發現的時候把一切都說清楚,才是最好的選擇,哪怕生氣的當口同意的可能性很小。
所以對於幸村精市在不知情情況下不小心捅出來導致雅治必須坦白,她並沒有多怨懟,只感覺似是有些造化弄人,也有些遺憾柳生比呂士不在這邊。
幸村精市捏了捏淺川千秋的手心,見她疑惑地看來,微笑著提醒道:
“感情不只是他們兩個人自己的事,是一輩子所要承擔的責任,也是兩個家庭之間的聯絡,至少這時候,不應該讓雅治一個人面對他的家人,為他們兩個的感情努力吧?”
對啊,哪怕比呂士不能正好趕到,但至少他努力過,也許剛好能趕上最後,表明自己的心意也是好的啊!
淺川千秋的眼霎時亮了,也不等幸村精市繼續說什麼,趕緊拿出手機。
“比呂士,雅治在家準備和叔叔阿姨們攤牌,你……”怎麼說?
她還在猶豫該怎麼用詞,電話那邊卻道:“我快到了。”
快到了?這麼快?
昨天還在東京的人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些什麼又怎麼會這麼快就到神奈川,現在還正好快到仁王家?總感覺這中間好像出了點問題,但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管怎麼樣,結果是好的,淺川千秋也不在這個關鍵時刻多糾結。
“比呂士,以後不要再說那種會讓你自己和雅治都難受的話了。其他的我也不多說,你自己多做點深呼吸,做好心理準備後再進去吧。我支援你們!”
“好,千秋,謝謝。”
結束通話電話後,淺川千秋只感覺自從知道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的感情暴露之後,那壓在她心頭上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的石頭終於移開,她感覺呼吸都順暢了不少。
“幸村君,謝謝。”
又對他用敬語?
心裡不爽的幸村精市眉眼彎彎,鼻音性感,“嗯?既然想要謝我是不是要拿出更實質點的誠意?”
他的本意不過是想要某人改掉一不注意就叫他的姓還不忘加上敬語的習慣,平常就覺得這個敬稱很刺耳,聽到和別人的對比就更讓他有想把某人翻過來好好打一頓屁股的想法,結果某個腦洞大本職工作是作家的姑娘卻是把思路一拐,拐到不知道什麼角落去了。
平常幸村精市說話的時候都不帶鼻音,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自己的鼻音太過性感,一出口就秒殺一片讓人忍不住撲倒他,這次來勢兇猛的發燒倒是讓他說話間都不自覺地帶上一些。
讓淺川千秋一聽,不用多腦補就有流鼻血的衝動,耳朵都快懷孕了。
不算以前上學的時候,這幾次看見的時候似乎幸村精市都是一身白襯衫休閒褲的模樣。而白襯衫這種可嚴謹可誘惑的男士必備品,簡直不能更棒!
淺川千秋默默地腦補出幸村精市襯衫釦子只扣下面一半,斜倚在床上,一手撐頭,媚眼橫波地對她勾了勾手指,從鼻間哼出一聲撩人的“嗯”。
臥槽,還能愉快地腦補麼?!
狠狠甩掉那些不和諧的畫面,淺川千秋為避免自己再被腦海裡的那些畫面影響,輕輕撫摸幸村精市的側臉證實某人面板很光滑的事實後,立刻把唇印在他的唇上,以此作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