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回頭望了望她的背影,沉思一會兒,說出:“姑娘可否是去湖邊取仙露。”
倩寧停了停,道出:“正是。”
破軍青澀冷酷的臉龐有了一些溫暖的笑意,徐徐說道:“我看到曼陀羅花海中的仙露甚佳,姑娘可以一去。”
倩寧沒有回身,只道了一句:“謝謝。”便揚長遠去。
“走了,見海哥哥要緊。”千里飛雪拉了拉破軍的衣襟,有些嗔怒地說:“瞧你看她那個眼神,魂都沒了。你可知她是魅堂第一殺手,殺人如麻,心可毒著呢!”
“有你毒嗎?你不是說你排行竹心小湖頭號殺手,那比之她如何?”破軍饒有興致地問。
“她比我嘛,還是差那麼一點,不過,我挺佩服她的用毒,她可是用毒高手。”千里飛雪沒有說謊,論武功,倩寧的確比不上她,可論用毒,怕是沒有人及得上海星織身旁這個頗為俏麗的近身侍者了。
走近海苑,只見海星織又在練習他的七玄琴。琴聲從上次一別越發嫻熟,極其悠揚動聽。
“海哥哥,雪回來了。”聽見樓下“噔噔蹬”的腳步聲,海星織披了一件繡有四海潮涯的外套,準備會客。
只見千里飛雪一身明媚白裙出現在他眼前,身旁還拉著一個頗為英俊的帥小夥,海星織呆了,竟一時語塞,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飛兒,這是……”
“哦,”飛雪開始興致頗高地向海星織介紹:“這是狼族九皇子,狼·破軍。”
“您好,海皇。”破軍禮貌地向海星織伸出手問好,冰山般冷酷的面龐露出淡淡微笑,可仍透著一股寒氣,令人不覺寒冷。
“咳咳,你好。”海皇和他握了握手,隨即朝飛雪說:“飛兒,在狼族生活的怎麼樣,有沒有頑皮鬧事啊!”
“海哥哥,你說得什麼呢?飛雪性子雖然有些乖僻,可也不是不講理,又怎會鬧事?”飛雪俏臉凝霜,正經不二地說。
“哦,那怎麼還把一個大男人帶回冬臨島了,這豈不有悖倫理常情。”海星織雖然知道飛雪行事一向不按常理出牌,可是也不料想她會帶回一個男人,有些不思解。
千里飛雪翹起了嘴巴,冷冷的眸子投射出冰寒的光芒,道:“什麼倫理常情,我偏不遵守,我喜歡誰,我就要把誰帶回了,管他什麼風聲雨聲,哼。”說完,便擺著俏臉,雙手抱胸,偏至一邊。
“飛雪……”破軍輕輕喊了她一句,隨即頗為傲氣地對海星織說:“其實我和飛雪是真正的戀人,還有,她在狼族的生活都是我打理,過得相當不錯。你說,是吧?飛雪。”
“好,好,今日不見,飛雪的脾氣又見長了。”海星織眼神溫潤地環顧四周,只見屋子裡來了破軍,便不曾有暖氣,心下微微擔心,只道:“飛兒,好了,海哥哥只是開玩笑,你不必當真。說真的,這段時間我要離島一趟,你好生與破軍在島上修養。”
飛雪這才消氣,忙問:“海哥哥近日要去哪兒?”
海沒有透露,只微微笑著,說:“秘密,還不能說。”
冬臨·冰室。
白旋鳳一身白色常服,披頭散髮,閉目獨坐於冰室中的寒冰玉床上,那麼冰冷的氣質,如霜似雪。她兩手平放腿上,似在運氣打坐。這時候,一個嬌小玲瓏的小女孩提著籃子來到了冰室外。
“纖舞,何事?”白旋鳳一聽腳步聲,便知來人定是她最心愛的小徒兒纖舞這丫頭。
冰室的門緩緩開啟,只見纖舞穿著素色棉裙,桃子形的臉色有一雙浩大的水眸,十分明亮晶亮,緩步走進來,向白旋鳳問好,“師傅,早上好,我為你送來了早餐。”纖舞兩片薄唇輕啟。
“好。放這吧!”白旋鳳威武端莊的笑容裡似有一把鋒利的刀,纖舞卻並不畏懼她的威嚴,撒嬌道:“師傅,海哥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