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重要的大事。
因此她重整旗鼓,再一次獗起蟑魚嘴,瞄準他的唇攻了過去──溫溫軟軟的,
而且心中的感覺是前所末有的新鮮奇妙。
這是她蜻蜓點水的輕吻了龔季洋的唇,又火速彈開之後的感覺。
「不過怎會沒有人家說的知痴如醉的感覺呢?」
何翩翩百思不解的自言自語。
一雙色眼則意猶未盡的朝龔季洋的唇猛瞄個不停,大有再試一次的企圖。
所以她給自己找了一個十分合情合理的好理由:「一定是吻的時間不夠長的
緣故!」
因此她又發動第二次偷香行動,那神情看起來絕對是超級女色魔一個。
嗯!感覺比第一次還舒服,不過還是沒有如痴如醉的感覺!但是心中那股莫
名的興奮卻隨著偷吻的次數愈多,而愈來愈強烈,讓她一次比一次吻得長、吻
得重,簡直到了欲罷不能的地步。
而龔季洋也樂得大享美人恩,唯一遺憾的是被她撩撥得愛火亂飛的激情,礙
於惰勢不對,無法反被動為主動的恣意狂飆,只能暗爽。
何翩翩不知偷吻了人家幾次,連她自己都數不清了:只知道自己吻人家吻到
後來,已經不只是輕觸人家的唇,還進一步的把人家的唇含進自己的小嘴中吸
吮,而且愈吸愈用力,險些用力過度把人家的唇給吸得瘀青了。
呵!感覺真棒!
難怪有那麼多人喜歡接吻這玩意兒!
何翩翩約莫是吻累了,嘴也有點麻了,才嬌喘著休戰,趴在床沿休息,改用
觀察法欣賞睡美男誘人的側臉和剛遭她「蹂躪」的性感薄唇。
看呀看的,一顆心更為奇癢興奮,感覺新鮮刺激極了。
慢慢的,她的色女視線已經無法只安份的鎖在臉部,而漸漸沿著頸項往胸口
移動,最後停格在被薄被覆蓋的胸膛上。
她的心又開始不安份的大發色念,一種新萌生的意念在心田急速成長茁壯。
段孟翔給她的資料上說,龔季洋有四分之一的歐洲血統,也就是說,他是一
個混血兒,換句話說就是:龔季洋可能也長了胸毛。
雖然她並不喜歡被西方人標榜為性感的男人象徵的胸毛,總覺得胸口長了一
堆像雜草的毛,看起來既嘔心又有礙觀瞻。
「真不知道西方人在想些什麼,怎麼會以為有胸毛是一種性感的象徵呢?那
根本是未進化完全的證明,看猩猩和猴子就知道了。」
何翩翩每每獨處時,便會習慣性的把正在心中想著或思考的事,掛在嘴邊念
念有詞。
所以這會兒自然也不例外,一張小嘴喋喋不休個沒完。
「嗯!為了將來打算,我還是來檢驗一下季洋是不是真有胸毛!」
有了這麼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之後,她做起事來可就神氣多了,虎虎生風。
當探出的手即將抓開薄被時,何翩翩那一直打盹的良心和理智忽然醒過來礙
手礙腳的──「不行,季洋正在感冒,突然掀開被子,可能會讓他再一次受涼,
還是不要比較好。」受到理智和良心支援的她,如此的喃喃自語。
「沒有那麼誇張啦!季洋又不是弱不禁風的小女人,才稍微掀一下被子對病
情不會有影響的啦!」受到色慾與衝動支援的她另有一套說法。
結果,衝動戰勝良心,她的胸毛探測計劃便敲定了。
於是乎,她便身體力行的立刻伸出迫不及待的手,緩緩的掀開龔季洋胸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