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撫上她的臉,那張與我一模一樣的臉龐上,兩道秀眉微皺,眼底已是星光點點。
重重的點下頭去,輕聲說道:“姐姐也想你們。”
說完,再次將她抱住,附在她耳邊小聲的問道:“靜慈安可有事麼?”
她的身子明顯的一僵,似乎不明白我的話,隨即以同樣低的聲音回答:“未聽說有事。”
是麼?未聽說?到底是有事後蕭奕將訊息封鎖得緊,還是真的沒事?
“該見過太后了,姐姐。”晚兒低聲提醒著我,這才讓我回過神來,連忙拉著她一起向太后行禮。
“起來吧。”太后慈眉善目的扶起我與晚兒,一雙依然有神的眼睛在我與晚兒臉上轉悠著,似乎要從當中找出一絲絲的不同來。
許久,這才嘖嘖稱奇道:“呵呵,這次終於讓哀家見識到了雙生女了。想要找出你倆不同的地方,還真難找呢,這才一會,哀家就分不出你們誰是誰了。”
我與晚兒相視一笑,除了家裡人,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分得出我與晚兒到底有哪裡不同。
“來,告訴哀家,你們的爹孃是怎麼區分你們的?”太后將我們拉到跟前,好奇的看著我們。
“這裡。”我與晚兒同時拉下了耳朵,在兩人的耳後相同的地方,有一顆芝麻般大小的紅痣,只不過她是右耳,我是左耳。
“哦,原來是這裡,可這兩顆痣除了長的耳朵不同外,其他的地方也是一模一樣呢。”太后摸了摸,眼底掩飾不住的好奇。
“太后,皇上求見。”
太后的動作頓了頓,看了那個稟報的宮人一眼,淡淡的說道:“哀家這會忙著呢,他若無事,讓他明日再來。”
“太后,皇上說今日是除夕,應按往年的習慣,舉行宮宴,邀請後宮內所有的太妃及嬪妃,現都已到齊,等著太后您去開宴呢。”
“唔,我都差點忘記了。”太后眉頭微皺,似有什麼為難之處一般。
這個習慣我聽秀禾講過,說等於民間的年夜飯,後宮之中,無論是先皇的太妃還是現在皇帝的嬪妃,也無論是皇叔,皇子,或者駐守邊關的。就算是被打入冷宮的,被貶在外的,也都應邀在例。
所以,按理說,今晚我與晚兒是不可能會在邀請之例的。
便行禮道:“太后,那民女便不打擾太后與皇上的宮宴了,恭賀太后新年之喜。”
她抬眼看了我們一眼,便拉著我倆的手笑著說道:“今兒個呀,哀家就是特意宣你們姐妹倆進宮陪哀家去吃這團年宴的。既然都到齊了,就一起去吧。”
“太后,這可萬萬不行。”我連連擺手,“這是皇家的宮宴,我們是參加不得的。”
“傾顏,你也見外了不是?”太后拉著晚兒的手,輕聲斥責著,“你也真是的,到這種時候了,還來與我講這些,一併去了吧。”
“太后……”晚兒看了我一眼,囁囁的回答,“民女是花向晚。”
“哦,錯了麼?”太后驚愕,“看,真分不出你們誰是誰了。”
我抿嘴一笑,為難的說道:“太后,我與妹妹許久未見,想說說體己話呢……”
見我執意如此,她輕嘆道:“那你們先行下去,哀家明日裡再召見你們。”
“是,太后。”
作者題外話:完了,我徹底的完了。
女兒一哭,我的靈感就徹底的沒有了。
都忘記接下來要怎麼寫了,只有這麼多,明天繼續。
飄走。
能回家了
初一晚上,晚兒就要回去了,姐妹在一起的快樂時光,竟是如此的短暫。
夜色闌珊,華燈映出殿影重重。
晚冬的涼風吹過,卻吹不散離別的愁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