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你只不過是沒有例外而已,也沒見哪個哭得這樣慘。
可是,為什麼會是我呢?
——沈晝葉也好,april也好,這個名字所代表的,從來都是前1。
從小到大,我待人為善,做了我能做的所有好事,我流過淚也流過血,如果像邱吉爾所說的『鮮血、辛勞、淚水和汗水』,我無一不曾給出,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我會淪落至此?
為什麼愛我的、支援我的人們會一一離去,而我在葬禮上失聲慟哭,卻喚不回任何一個人的回頭?
——世間萬物都有聲音,卻沒有哪怕一個個體應答。
沈晝葉難受得渾身發抖,甚至差點嘔了出來,後來她連躺著都覺得腹中發痛難捱,像是陪伴了她半個博士生涯的痼疾復發。
奧美拉唑沒帶來這兒。
長夜漫漫,沈小師姐便一邊哭,一邊坐在床角忍耐空腹的疼痛。她蜷縮成一團,細緻的肩胛骨瘦得凸起。
窗外微微亮起一線魚肚白,天亮了。
第一縷天光照進沈晝葉淚眼朦朧的眼瞳。
她看著花白粲目的太陽與浩渺地平線,淚水一顆顆地往下滾——可是淚珠在滾出眼眶的一剎那就洇進了她哭得發紅的面頰。
別哭了,沈晝葉頑強地告訴自個兒:無論多麼不想要這樣的生活,都得繼續努力活下去。
「……」
二十五歲的沈晝葉早已與嬌氣沒有半分幹係,她極度自製,自發止住了淚。
然後她抽了抽紙,擦臉上的水痕。
-
……
「你打算怎麼辦?」張臻嘆了口氣:「反正以原來的標準我也得延畢,我倒是沒啥所謂。」
沈晝葉嘆了口氣,搖搖頭道:「不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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