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嘯之惡毒地想上課坐在你身邊的那男的是誰,還敢在我課上勾搭過來勾搭過去沈晝葉你膽兒也太肥了,大學上課就這態度?第一節課就過來談情說愛了?操他媽的談情說愛。
然後他把可達鴨揪過來提問,不提問別的,只讓她分析文獻的優缺點——果不其然不太令人滿意,於是沈晝葉又被陳嘯之有條有理地懟了一通。
懟完,陳嘯之神清氣爽,讓沈晝葉拎著吃的快走。
沈晝葉小心翼翼:「……怎麼會有這個……」
陳嘯之冷著臉道:「不吃放回來。」
沈晝葉明顯知道利弊,立刻拎著就跑了。
滿室靜謐,陳嘯之起來打算去拆快遞。他從筆筒裡摸出把美工刀。
是不是對沈晝葉太過嚴厲了?他突然想。
——但是這是必須的。一個聲音在腦海中響起。這世界不是靠歡樂頌變好的。讓世界變好的是國際歌。那聲音說。
——成功永遠需要血和眼淚,而陳嘯之一天比一天明白,二十五歲的阿十正畏縮地縮在殼裡。
陳嘯之壓抑住怒火,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言行,認為日後應對她坦白,但不是現在。
想剝開果殼,需要用很大的力氣,需要破壞性。樹終歸要剪去雜枝,那是樹與灌木的區別。
——而且,陳嘯之還沒折騰夠。
陳嘯之一向恨起來就會什麼都不想,甚至不考慮發洩的後果——而這是那個甩了他的、將他的真心放在地上踐踏的沈晝葉,是將他像垃圾一般丟了兩次的阿十。她是在少年身邊午夜夢回時的影子,是成年的陳嘯之不喝酒時都會出現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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