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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騰起的男子熱//欲、婦人的淡淡|乳//香、混合著鹹腥的假山石水,窄小的空間裡頓時瀰漫開一股熟悉卻陌生的荒//糜之氣。這氣息,讓人沉迷卻心底裡想要反抗……倘若第一次交鋒,她就拜下陣來,那這兩年的出逃又有什麼意義?!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青娘抬腿就要往鍛凌鈺膝蓋上踢去:“放開我——”
“呵,我的小合歡果然不再聽話了……你竟然敢打我了是麼?”鍛凌鈺抓過女人/嫩//滑//長//腿,將她牢牢架在自己腰//胯上。那頎長的身軀,因著這曖昧姿勢,越發惡劣地向女人傾覆而下。
一股熟悉的龍涎香撲面而來,好不危險的感覺呀……千萬不要!
青娘強撐著半醉的身子,兩臂伸出來,隔開越來越逼近的沉重:“你……谷主出爾反爾!……你,不該出現在這裡!”
“呵,不該麼?”鍛凌鈺陰陰低笑。隱在女子裙下的薄涼手指摸索著,來到那片幹//渴的濃//密叢林,輕輕褪去青孃的底//褲,一邊動作著,一雙狹長鳳眸深凝著眼前這張陌生的臉,想要看她到底要做如何反應。
竟忽然發現她自離開花幽谷後似變了個人,明明眼裡裝著滿滿的恐懼,卻偏還要不怕死的強逼自己與他對視。
那眼裡有憤怒啊……從前她可不敢這樣,從前讓她吻他,她便要乖乖地爬過來,將臉埋入他身體裡。如今呢?臉不好看了,步子軟,氣也虛了,脾氣卻倔強了,又會笑、又會生氣,是個生活的女人呢。
花幽谷的女人都要種花,彼岸紅花,花開則活、花謝則凋;他卻獨獨將谷寶合歡種於她胸上,一花一世,一呼一吸,只鎖一人……呵,也不知當初木白的決定到底是對是錯,如今找是找到了,人卻再不復當初……
鍛凌鈺冷冷勾唇:“我的合歡~~你如何總也體會不了我的苦心?你我情分這樣深,我怎捨得放你隻身進入虎|穴?你看,那皇帝得有多色……還有你的將軍啊,你以為他真心喜歡你麼?錯了,淑妃可不簡單呢……兩個男人心裡都愛著的角色,偏就你與她感覺相似,不然我如何捨得放你去他身邊……你看,今夜若非我在旁看著,不定要把你如何?”
口中說著,復又低頭看向兀自掙扎著的女子,他是有多久沒碰過她了……自她走後,他便再未觸及過旁的其他女人。他是那樣的恨她,卻又想她,為了她,甚至卸下白玉面罩偽了商人身份……可是她呢?
“可是你呢?你卻這樣壞了我的好事……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才是?”指尖在女人//叢林外划著圈,感受那裡越來越泛/濫的溼,鍛凌鈺一把扯落青娘胸前薄薄的蠶絲小兜,本欲/要再戲謔些什麼,卻看到那朵妖冶合歡,紅的越發紅了、綠的越發綠……
合歡啊,得男人//津//液//滋//潤,花開便愈加妖嬈。該死,她竟然,果然與那個男人……
“賤人!”一時間下///腹突地燃起一道生//猛怒火。薄涼的唇纏/繞上那綠的末梢,狠狠吸//咬了下去。他是最熟悉她身體的,哪兒能讓她著火他都知道……
“唔……谷主……該死……”痛得青娘一聲呻//喚,這樣熟悉的不要命的吸//吮,是要將她半醉的身體往孽/欲裡推啊!
拼命用手推搡著男人沉重的身體,脊背上兩扇蝴蝶骨在斑駁的巖壁上蹭得生疼,卻怎抵得過他越加灼//烈的攻/勢……明明心裡抗拒著他,身體卻分明又要墮入熟悉的欲//望深淵,連聲音都變了調:“谷主……谷主放開!他是個好人……我沒有壞你的事!我只不過……唔……只不過不想做得太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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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做得太絕,你便讓他吻你、沾染你麼?該死的賤人……
鍛凌鈺騰出一臂,將青娘推搡的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