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轉頭對著旁邊的荊宮說:“荊師弟,你這個弟子不老實啊。”
荊宮一愣,然後困惑的說:“掌門師兄何出此言?我這弟子雖然入門時間不長,可他不僅一心向道,常年在洞府內閉關煉丹,且與其他同門弟子間也無矛盾。”
“難不成這小子揹著我,做了什麼對不起宗門的事情?”
顧禮清笑著搖了搖頭:“那倒沒有,只是這小子一肚子壞水,方才其他弟子與玉虛山弟子爭論時,他非但沒有參與,反而還悄悄把本屬於其他弟子的雲上釀給順走了。”
“害得我不得不多拿出一些雲上釀出來,填補這其中的空缺。”
“還有這事?”
荊宮好笑的看著陸晨,似乎沒想到陸晨居然還有這麼雞賊的一面。
但作為陸晨的師傅,荊宮還是要給他說些好話的。
“不過是一些雲上釀,掌門師兄你洞府內都快多的放不下了,我這弟子喝點也沒什麼吧。”
顧禮清瞪了荊宮一眼,沒好氣的說:“什麼叫我都多的放不下了,那分明是我這千年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你當真以為這雲上釀是凡間的酒,那麼好釀造啊。”
荊宮笑著說:“但這酒釀出來不就是給人喝的嗎,我這弟子也就貪嘴了一點,這有什麼。”
顧禮清似笑非笑的說:“荊師弟,看來你這個做師傅的,對自己的弟子不太瞭解啊,你要不再觀察觀察你這個弟子?保準你大吃一驚。”
聞言,荊宮當即認真的看了一眼陸晨。
這不看還好,一看讓他嚇到了。
“不是,你小子怎麼突然就練氣期圓滿了?”
對此,陸晨尷尬的笑了笑。
因為他為什麼能達到練氣期圓滿的原因,他可太清楚了。
可不就是薅了青雲掌教顧禮清的羊毛嗎。
顧禮清笑著說:“還能因為什麼,自然是因為他喝的那些雲上釀啊。”
“你猜看看他喝了多少杯?”
荊宮好奇的問道:“多少杯?”
顧禮清伸出兩根手指。
看到這,荊宮試探性的說:“兩百?”
顧禮清搖了搖頭:“不對,再猜。”
“兩千?!”
荊宮不敢置信看著不遠處尷尬摸頭的陸晨,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一旁的顧禮清則是感慨道:“接近兩千杯的雲上釀,我都沒想到這小子這麼能喝。”
“尋常練氣期修士別說喝兩千杯了,喝上個兩三杯都要醉眼朦朧。”
“可這小子非但沒事,反而還把這些雲上釀的靈力盡數煉化。”
“想來這小子要麼是天賦異稟,要麼就是修煉了什麼特殊的功法或者神通,而這些你這個做師傅的應該都不知道吧。”
聽到這,荊宮當即對著陸晨打趣道:“看不出來啊小陸,你小子居然還藏了這一手。”
“你早說你這麼能喝,我前段時間去玉虛山時就應該把你小子帶上。”
“畢竟當時要是有你在,那群老傢伙哪裡有這麼容易就灌醉我?”
聽到這,陸晨哪裡還不知道顧禮清其實也沒怎麼想要怪罪自己。
當即拱手道:“師尊謬讚了,弟子只是修煉了一門特殊的煉體神通罷了,不然也喝不了這麼多。”
荊宮擺了擺手說:“無妨無妨,只要你煉的不是什麼邪門歪道,那在我們青雲宗就沒人會對你過多詢問,你不用和我解釋這麼多。”
“畢竟我們青雲宗先看心性後看資質,心性不到位,資質再好我們也不會收的。”
說到這,荊宮轉頭對著顧禮清說道:“掌門師兄你把我和我這弟子喊來吧,想來不可能因為這區區小事吧。”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