襁褓中的小公主,於是皇后娘娘便自告奮勇將她養在身邊,併為她取名——平固。也許是後來又努力多年一直再無所出的原因吧,皇后娘娘對這個女兒十分嬌寵,平固的吃穿用度,和嫡出公主別無二致,皇宮上下也都一致將她當做皇后親女一般逢迎討好。這,也就養出了平固比一般公主還要驕縱許多倍的脾氣。上輩子季悠然就吃過她不少排頭,這輩子初次相見,又見她在欺凌弱小,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當下她就忍不住爆發。
所以說,當裕德這麼一說,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她就是在拐彎抹角的說季悠然對皇帝皇后以及太子夫妻都心懷不滿,想方設法的想要報復他們!
皇后娘娘也果然被煽動了,當即面色猛沉。“逸王妃——”
撲通!
忽然,一直抖抖索索站在一旁的七皇子猛然跪下:“母后,凡此種種,都是兒臣惹出來的,二皇兄二皇嫂也是為了兒臣才會和六皇姐交惡,一切都是兒臣的錯,您就不要再責怪二皇嫂了,要怪您就怪兒臣吧!兒臣甘願領罰!”
皇后娘娘一怔,似乎有些反應不過來。平固公主暗暗跺腳,恨恨的目光掃射過去,幾乎要將他鑽成篩子。七皇子的肩膀又是一縮,整個人都跟只鵪鶉一樣,卻依舊跪在那裡口中唸叨著怪他怪他。
“母后。”此時,寧王妃也輕輕開口了,“當時兒臣和逸王妃在一起,兒臣目睹事情始末。平固說得沒錯,逸王妃是打罵了她,可究其原因,也是她對七皇弟責罵在先啊!身為兄嫂,在父母不在之時,我們本就有糾正弟妹不當言行的責任。更何況平固也是姐姐,她本來就該護著七皇弟才對,怎麼能因為一點小事就破口大罵,甚至還……還拿他的身體缺陷說事?”
“母后!”聞聽此言,平固眼中閃過一抹焦急,連忙求助般低叫。
“哦?你這麼說,倒是平固的不對了?”皇后娘娘眸光一冷,嘴角翹起一抹冷笑。
寧王妃低頭:“兒臣沒有這麼說。兒臣的意思是雙方都有錯,平固不該亂髮脾氣,逸王妃也不該動手,雙方應當各打五十大板。”
皇后娘娘聽後不語,只一個勁的盯著她看。寧王妃眼睫微垂,並不與她對視,但清瘦的身板卻挺得僵直,宛若一株傲然碧竹,狂風壓境也依然寧折不彎。
時間不知不覺流逝,正當殿中的氣氛愈見壓抑之時,一名宮女走了進來:“娘娘,荻妃在宮外求見。”
皇后娘娘眉頭立即狠狠一皺。“宣。”
“是。”宮女退下,又過了大概半盞茶的功夫,才見一位身姿柔弱的宮裝美人在兩名宮女的攙扶下艱難跨過門檻走了進來。
嫻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真真是她的最好寫照。只見她身穿一襲白底黃花的宮袍,極素雅的顏色,卻和她白得幾乎透明的肌膚相得益彰。巴掌大的小臉上,過分白皙的肌膚顯得有些病態,然而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碧波生輝,裡面滌盪著幾許怯懦嬌柔之色,叫季悠然一個女人都忍不住心痛。一頭烏髮挽成咼墮髻,上面只斜插著幾支玉釵,纖腰裹素,盈盈不堪一握,行走之時,季悠然都擔心她一不小心就會生生折成兩半!
“哎呀!”
很快,她的擔心變成現實。還未走出幾步,美人便身子一歪,眼睛一閉,竟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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