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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終,怎麼,你巴不得你師傅我早日駕鶴西去,也好讓你在外頭勾三搭四麼?”百里青冷冷地哼了一聲。
今日他穿了一身白色滾黑狐毛邊的錦繡竹紋袍子,一頭時常披落下來如流水烏泉般的烏髮以一根通透的白玉簪子束在頭頂,看著端地丰神如玉,清雅絕倫。
只是百里青依舊在身上戴著各色珠寶佩飾,尤其是雪白優美的耳垂上戴著的紅寶石異常耀目,一身本該飄逸高華的白袍愣是被被百里青穿著了一種混雜著清雅而又靡豔的味道。
“徒兒說的是給您養老送終,這難道不是您收徒兒的本分麼?”西涼茉扯扯嘴角。
百里青走下了湘妃榻,徑自過來將倒在西涼茉床上的司流風一拎,毫不客氣地拖著隨後一扔,就把司流風扔在了外頭的花廳地上。
西涼茉看著司流風的腦袋身子不時地碰到床腳,櫃子,一會子又碰到桌子,百里青拎著他就跟拎著個垃圾物事似的,看著就覺得疼。
上一次司流風感覺自個渾身疼,是在地上睡了一晚上的緣故,也不知道這一次他會感覺哪裡疼了。
扔了司流風,百里青轉身走回西涼茉的床邊,挑著她的下巴,邪氣地輕笑:“想要給我送終的人多了,伺候好你師傅我才是你的本分。”
意有所指的話,西涼茉臉上泛起紅暈,算了,她是不能跟一個完全不知道臉皮為何物的妖孽去比無恥的程度的。
西涼茉輕咳一聲:“師傅,您總不能以後每個晚上都到我這來,把我相公打暈了,你再……取而代之吧,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若是被人撞見了……。”
百里青懶洋洋地歪在床上,把有點冰冷的手方進西涼茉暖暖的被窩裡邊取暖邊道:“那就殺掉撞見的人不就結了,你在為師這可沒有什麼秘密,若是讓為師撞見你和司流風那醜男同房,為師便讓德王府的男人都進宮伴御駕。”
西涼茉大囧,這人的霸道是沒救了,她不過開個玩笑罷了,居然說出這麼聳人聽聞的話。
“師傅,那個,徒兒今日偶感風寒,恐怕今日不能伺候您了……。”西涼茉臉上一窘,縮了縮腿,那人居然伸手進去摸她的大腿!
百里青冷嗤了一聲,手上的動作微微施力,抓住了西涼茉被窩裡纖細的腳踝,修長的手指在她腳踝一路往上慢悠悠地划著:“你以為我是司流風這蠢物麼,你這小狐狸一撅尾巴,為師就猜到你肛門上新長了什麼痔瘡。”
你才肛門上長痔瘡,你還內痔外痔,內外交困!
西涼茉伸手進被窩裡面一把抓住他放肆的手,紅著臉咬牙道:“師傅,天黑風冷,您不若早早回去安歇才是,明兒要上朝吧!”
這人的手往哪裡摸呢,這還摸上癮了!
百里青不知是否覺得摸得極為舒服,竟然輕嘆了一聲,眯著眼很是滿意地答非所問道:“嗯,不錯,香軟玉質,柔若無骨,嬌蕊初綻,靡靡不可言也,這麼看不到,倒是比起看得到的時候別有一番滋味呢,到時候讓小勝子。”
“九千歲,我是在和您討論您明日上朝大計,不是和您討論對食之技!”西涼茉根本抓不住某人長驅直入的手,原本還蒼白的尖巧小臉上顯出一種極為豔麗的紅色來,幾乎可以滴血了。
西涼茉咬牙切齒,暗暗發誓,遲早也要讓某人嚐嚐這種在他人掌下窘迫之極的滋味!
百里青這才略微住手,懶洋洋地道:“為師交代你一件事,你雖然已經嫁入德王府,但是主要精力不必放在這裡的內宅之事上面,只需要稱病韜光養晦即可,主要精力還是必須放在靖國公那裡。”
“嗯?”西涼茉有點跟不上他的思維,上一刻還在靡靡聲色間徘徊忘返,下一秒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