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找機會打發走。”
“啊?”白芍更詫異了。
冷嬤嬤冷聲道:“越是穩紮不犯錯的,說明他們隱藏地越好,這種人,關鍵時刻越容易咬人。”
幾個丫鬟恍然大悟。
交代完這些事情,徐素瑤才略微放了心,等屋子裡只剩下冷嬤嬤時,才道:“勞煩冷嬤嬤做些證據了。”
什麼證據?當然是陷害那群人的證據了!
冷嬤嬤嘴角再次抽抽,為什麼總讓她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第二日,和安貴郡主府的天空都明朗了許多。
一大早,徐素瑤正騎著馬兒在府裡溜達,李尚遠遠的迎了上來。
“貴郡主,周學士送了帖子來。”他雙手上舉,將帖子遞給徐素瑤看。
實在是徐素瑤坐在馬上,顯得太高了。
接過帖子,開啟看了看,上面說的是銘文館開設寒門專室的日子定在了九月二十三,讓徐素瑤在那之前一定要去銘文館報到上學。
九月二十三,距離今天也不過七八天了。
徐素瑤微微蹙眉,揮手讓李尚退下了。
去銘文館上學……唉!
本來還準備在和安貴郡主府多住兩天的願望也泡湯了,徐素瑤有些鬱悶,可再怎麼鬱悶也改變不了她要去銘文館上學的事實——銘文館開設寒門專室的時候,她徐素瑤,總不能作為上賓參加吧?只能作為學生啊學生!
留下冷嬤嬤、白英在和安貴郡主府主持事務,將張、楊兩位嬤嬤也交代在了和安貴郡主府。徐素瑤帶著白芷、白芍,一陣風似的回到了徐府。
徐府內,林月茹還沒有出畫室。
“你瞧著林姑娘的畫畫多少了?”白芷悄聲問知畫。
“這一回像是很難呢!我也瞧不出來,估摸著好像還有半個月的樣子。”知畫心裡沒底,不知道為什麼,姑娘這回作畫不如以往順利,撕了畫、畫了撕,好多畫已經畫好了,連她都心疼捨不得,可姑娘還是把它給撕了。
“怎麼了?貴郡主這回回來可是有什麼急事?我去叫姑娘出來?”知畫疑惑道。
“沒事沒事。”白芷忙道,“既然林姑娘忙著,就算了。”
反正林姑娘還有半個月才能出來,估摸到時候,貴郡主的事情早就完了。
白芷笑眯眯地走了,知畫心裡越發疑惑了。
那邊,徐素瑤正在齋草堂與徐思銘商議。
“我是住校好,還是兩邊跑好?”徐素瑤問道。
“住校。”徐思銘毫不猶豫。
“咦?住校的話,你有事找我可不方便了。”徐素瑤詫異。
當然要住校了!住校的話,不僅我找你不方便,他端王爺蕭楠霆找你也不方便啊!
不過徐思銘肯定不會說出口的,他一本正經地道:“你看看你,一張口就我啊我的,這怎麼行呢?你應該住校適應一陣子,好好糾正一些原來的習慣。把貴郡主的架勢端起來!”
徐素瑤將徐思銘從上打量到下,又從下打量到上,最後站起來,呵斥道:“你就是這麼跟長姐說話的?”
徐思銘一噎。
好吧,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額,其實那個不是重點啦,重點是,你先住校的話,就可以將銘文館的風水都摸透了,等我們進去的時候,豈不是方便許多,容易挑個好位置?”徐思銘緊急關頭又想了一個主意道。
雖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不過這個理由確實不錯,徐素瑤便勉為其難地接受了。
“你說的也對。”她重新坐了下來,“不過林姨娘就要生產了,你一個人在府裡不會出什麼事吧?”
林氏已經懷胎九個月,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正陣子住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