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嘟!」嘟嘟兔突然竄出來,哈哈哈它看到了,爹地餵麻麻吃蛋糕嘟嘟嘟嘟嘟!!!
伊莎貝拉被突然竄出來的兔子嚇了一跳,後退了一步,嘟嘟兔趁機伸出小爪子一跳,從斯諾德是手中抱走了剩下的半塊巧克力熔岩蛋糕。
「調皮。」他的聲音薄涼,餘光掃過嘟嘟兔,正在啃蛋糕啃得滿臉都是巧克力漿的嘟嘟兔聽到爹地冷冷的聲音,嚇得抱著蛋糕跑走了。
「嘟嘟嘟。」我知道錯啦。
旁邊的眾人低著頭,假裝努力地在吃甜品,實則大家都吃不下去了太撐了,但是不好意思抬頭看斯諾德餵伊莎貝拉蛋糕。
噫比甜品還甜的愛情。
伊莎貝拉低下頭,拿出紙巾擦了擦嘴,口紅也掉了,巧克力漿取代口紅沾了滿嘴,她實際也吃飽了,喝了點薄荷酸奶,沒再拿甜品。
腦海中滿是他將蛋糕送到她嘴邊時候的那一幕,黑色的巧克力蛋糕暄軟,他的目光執著。
好似他手中的根本不是一塊蛋糕,而是一顆心,他執著地要她收下。
心跳加速,伊莎貝拉覺得自己的鼓膜都在震動。明明祭司大人只是為她拿了一塊蛋糕,她卻能想出來這麼多不該有的東西,真是,討厭。
————
後來還剩了一些曲奇和甜品,阿力的母親說扔掉也是浪費,就厚著臉皮全都裝進袋子裡拿走了。
漢米爾老爺爺和魔藥師老頭兒都喝多了,吃甜品的時候都快睡著了,在年夜飯結束之後,就提前離開了。
阿力和阿琪幫伊莎貝拉收拾好了餐具,洗完了碗筷也匆匆離開了。
偌大的房間安靜卻不空擋,只有伊莎貝拉和斯諾德。
她和斯諾德兩人對視了片刻,笑了。
祭司大人好像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吃飽了還賴在這裡做什麼?
伊莎貝拉忍住了,沒有問出這個無禮的問題。
她說:「祭司大人要不上樓去睡?我在沙發睡就行。」
他看著她,「不用。」
這是要走的節奏了?伊莎貝拉期待地想。
「我睡沙發吧。」
「……」
伊莎貝拉看了看窄小的沙發,又看了看他高大的體格,「您好像睡不下……這個沙發我睡剛好……」
面前的他,伊莎貝拉穿著高跟鞋,也不過才到他的胸/口。
「不過您要是堅持要睡這兒的話,我可以給您打地鋪。」
伊莎貝拉跑到了樓上,不一會兒,抱下來一堆粉紅色的毯子和被子。
她將毯子在地面上鋪了三層,將軟軟蓬鬆的被子放在了上面,「好啦,不過可能地板有些硌人。」
伊莎貝拉對自己鋪的「小窩」十分滿意,一看就很溫暖的樣子,「如果您睡不慣還是去我床上睡吧。」就是可能我的床對您來說也不柔軟。想必祭司大人是一個很挑剔的人。
「不用,我很滿意,」他打斷她,「辛苦了。」
他抬眸,冰藍色的眸子中似乎有一種難言的情愫,薄唇輕動,「伊莎貝拉。」
在聽到他低低地喚著「伊莎貝拉」的那一刻,伊莎貝拉感覺自己的心中像是冰川都融化了,萬物復甦,渾身像是被電流擊中。
他低沉的嗓音,喊著她的名字,那麼——
伊莎貝拉嚥了咽口水。
性/感。
伊莎貝拉腦海中已經將他說「伊莎貝拉」四個字的誘/人模樣過了一萬遍,最後看著他藍色的眼睛,臉紅著說了句「晚安」,就跑上了樓。
嘟嘟兔在旁邊抱著茉莉餅乾啃,麻麻明明是喜歡爹地的,跑什麼?
男子看她逃命一樣的背影,唇邊溢位了一聲愉悅的輕笑。